镖局的镖车要去四川,非得跟青城、峨嵋两派打上交道不可。我打从三年前,每年春秋两节,总是备了厚礼,专程派人送去青城派的松风观、峨嵋派的金顶寺,可是这两派的掌门人从来不收!”
说到这,他一脸郁闷:“峨嵋派的金光上人,还肯接见我派去的镖头,谢上几句,请吃一餐素斋,然后将礼物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松风观的余观主哪,这可厉害了,咱们送礼的镖头只上到半山,就给挡了驾,说道余观主闭门坐观,不见外客,观中百物俱备,不收礼物。咱们的镖头别说见不到余观主,连松风观的大门是朝南朝北也说不上来!”
王氏听得银牙暗咬秀眉紧皱,一头是心疼丈夫又是气恼青城派不给面子。
只听林震南继续解说:“每一次派去送礼的镖头总是气呼呼的回来,说道若不是我严加嘱咐,不论对方如何无礼,咱们可必须恭敬,他们受了这肚子闷气,还不爹天娘地、甚么难听的话也骂出来?只怕大架也早打过好几场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满脸得意,站起身来意气风发道:“哪知道这一次,余观主居然收了咱们的礼物,还说派了四名弟子到福建来回拜……”
“这就是他们的回拜么?”
王氏脸上满是讥讽,没好气白了丈夫一眼,秀眉微皱担忧道:“现在可如何是好,咱们与青城派发生了这么多误会,想缓和关系也不是那般容易!”
林震南也是一脸忧愁,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突然道:“要不为夫亲自到他们的住处赔礼道歉,大不了放弃镖局的入蜀生意,总不能真跟青城派结下大梁子!”
王氏满脸寒霜不满道:“老爷不可,福州可是咱们的地头,要拜访也该是青城派弟子主动上门才是,除非青城派余掌门亲至否则老爷如此行径,只会让江湖同道小觑了我福威镖局,以后的走镖生意更不好做!”
“……”
林震南一听很有道理,可是面对正道名门青城派他又感觉压力山大,一时迟疑不决下不了决心。
……
不说林震南夫妇愁眉不展,为了与青城派突然结怨的事绞尽脑汁。
这边林沙与小弟林平之也在谈论此事,不过气氛就显得轻松得多。
“有你小子的,还不快把跟青城弟子动手的详细经过道来!”
吃过一顿丰盛晚饭,林沙给小弟林平之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镖局后院,来到前堂小花园处四下溜达消食,林沙也没客气直接问道。
“这个,在饭桌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