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梁!”陆寻疾冲过来,对着楚梁怒目而视。此时这熊孩子由他看护,出了什么问题,他肯定都要负责。
“呀!”楚梁正一脸惊慌,看着白泽幼崽,一边抚摸着它的脑袋,一边责怪道:
“你怎么可以对丹鼎长老的曾孙下这么重的手…额,下这么重的角,他可还是个孩子啊!”白泽幼崽的大眼睛中则满是坦然,
“嘎啰啰”叫了两声,似乎在说……谁还不是个孩子了?
“刮师兄,你看这事儿整的。”楚梁摊开手,道:
“这可真是想不到的事情啊。”陆寻一拂袖,怒道:
“你不必演戏,若是小童出了什么事情,你要负全责!”
“这话是从何说起啊?”楚梁满脸无辜,道:
“大家都看到了,是他拿石头砸小白泽,小白泽才向他反击的,这和我可没有一点关系啊。”
“确实。
“旁边的商子良一个人连连点头,表示大家都看到了。
“若不是你教唆小童,他岂会如此做?”陆寻对于楚梁的I巧舌如黄毫不理会。
“他可不是第天做这种事情了吧?早先他就这样玩,大家都知道啊。”楚梁理直气壮道。
“没错。”商子良再度点点头,表示大家都知道。
“劫师兄,你不去看看他吗,万一挂树上怎么办?他可还是固孩子啊。”楚梁一指郜陈灵童飞出去的方向,似笑非笑。
“对啊。
“商子良在一旁持续捧喂,
“那边还有悬崖,万一掉下去就不好了。
“
“刚啊还听见一声惨叫,现在怎么没声音了?”楚梁道。
“好家伙,这要出点什么事,丹鼎长老得多伤心啊。”商子良道。
“可丹鼎长老也拿小白泽没什么办法,估计只能拿看护的弟子开刀了吧。”楚梁道。
“好么,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商子良摇头道。两人在那一唱一和、连逗带捧,说的陆寻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也顾不上再跟这两个人掰扯,一拂袖飞身而去。他一直飞到几十丈外,就见陈灵童还真挂在一棵大树上,正在那发懵呢。这熊孩子自有意识到现在,大概就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现在他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好疼,而是它为什么敢打我?我只是用石头砸它,它怎么就敢打我?一直到击寻把他从树上拎下来,陈灵童才发出哇的一声哭嚎:
“好疼啊!”陆寻仔细检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