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随后捏着她的鼻子嘴对嘴地做人工呼吸。
周遭邻人和虎神卫以及杭州府衙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然后,王霖又在她的胸口处续按,如此数次,俯下身子,用耳朵继续听。
然而,还是没有动静。
王霖深吸一口气,继续给朱淑真做人工呼吸,完了双手又在她胸口压了一下,才发现躺在地上的真娘子眼神茫然、旋即又有些羞怒地盯着他。
王霖下意识又按了一下。
柔软依旧,只是弹性更足了。
“奴……没事了,不要动……了!”朱淑真的声音异样嘶哑,颤抖。
……
傍晚。
朱淑真被大夫反复就诊确定没有任何后遗症,王霖这才同意她下地走动,只是她家如今彻底化为废墟,她也只能住进了王霖的转运使衙门后宅。
她似乎,反正,大概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王霖嘴对嘴给她进行所谓人工呼吸的事儿,已经几乎传遍全城,成为灾后杭州人唯一一道欢乐的娱乐小菜。
朱淑真美眸复杂望着王霖,王霖微微有些尴尬。
他当时心无杂念,奈何就连身边的燕青都不怎么相信他,他也就懒得再解释了。
再解释,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了。
王霖干咳两声,道:“事急从权,真娘子你也是,你那房中能有几分财物,还非要冒险去捡……”
朱淑真幽幽一叹:“奴过去这么多年的诗稿都在,奴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