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满足了慕月的强烈要求。
慕月说不做秦剑丹就强忍下来,仅仅搂着老婆的腰跟她睡在一起,两人不太踏实地睡到了早上6点。
从后腰的触觉可以轻易判断出来,秦剑丹整夜都忍得很难受。慕月有点心软了:
“你、你已经醒了吗?”
“嗯。”
“看在你昨晚听我的话的份儿上,准许你稍微做一下……不过不准用奇怪的方式,普通的就好!”
秦剑丹如蒙大赦,立即翻身过来请求亲嘴,平躺在枕头上的慕月把脸扭开:
“你昨晚亲过什么还用我提醒吗?今天不给亲嘴!”
慕月没有抵抗秦剑丹向上卷起睡裙的行为。
一双大长腿很有视觉冲击感,在透过窗帘照进来的清晨微光的烘托下,炫目得让人沉醉。
为了洗刷2分钟的耻辱,秦剑丹问道:
“我今天想稍微使出点真本事,你还受得了吧?”
慕月不太高兴:
“你时间短还要赖在我身上吗?你不用那么顾及我,我又不是玻璃娃娃,没那么容易碎掉!”
半小时后,玻璃娃娃从另外一个意义上碎掉了。
炽热的胸膛,散乱的发丝,以坚实肌肉做基础的、势大力沉的俯卧撑……
慕月一开始以为秦剑丹是在强充好汉,但很快她发现强撑的人是自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剧烈而持久,并且越来越让人心慌。
女孩的整个世界在摇颤,身负的家族责任、警长的千斤重担,在那一瞬间全都变成白色而消失不见。更要命的是,这种瞬间居然可以一波接一波。
那种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失去自身掌控力的恐惧,让慕月感觉自己变成了依附于秦剑丹的什么东西,像是某种被动的只会接纳的容器。
秦剑丹感觉状态很好,他想带给未婚妻更多美妙体验,但眼见慕月体力不支,他也就放了对方一马。
“怎么样?”秦剑丹事后坐在床头比出大拇指,“远远超过2分钟对不对?”
陷在汗湿床单之上,慕月喘息了好一会才能正常开口说话:
“……我再也不跟你做了。”
“哈?为什么啊!”秦剑丹很委屈,“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胸膛起伏,慕月赌气地把脸转向另一边:
“以后你有需要就去找小夏好了。你这种体力我陪不过来。”
“怎么这样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