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感慨一下,以前读书的时候,家里隔段时间就有房子被拆迁,尤其是买了些房子在省城以后,江富镇喜欢的房子或厂房,留不住几年就会被拆。
庞继东眼皮跳两下,咱们讨论的是同一件事吗?
江远说完话,就转头继续工作起来。
庞继东在旁边看了一会,突发奇想,掏出手机,玩起了群聊。
不一会儿,庞继东放下手机,笑道:“师父,之前有个植物学家,叫苏蕾的,你记得吧?”
“记得。女的,学术精英。”江远自然是记得的,植物学家里的女性本来就不多,苏蕾虽然有40岁的样子了,可依旧要比不修边幅的男人们耀眼多了。
“经常帮忙的植物学家们有个群的,我刚在里面说,我到师父你这里来进修了,苏蕾教授就立即提出,也想跟过来进修一下,跟着看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我没问题。过会我给陶支说一声好了。”江远在正广局的地位再高,他也还是客军,总不好在人家的地盘上招朋引伴,连声招呼都不打。
庞继东立即道:“我直接问陶支吧,可以的话,我就喊苏蕾他们过来了。她们现在也通过法医植物学参与过几起案件了,就想再看看师父您做法医植物学的样子,觉得这样可能更有感悟。”
“我没问题。”江远一口答应。
当天下午,苏蕾就带着同事和学生,飞来了京城。
苏蕾依旧是一身职业套装,黑丝高跟鞋,像是前来参加会议,或者进行商务活动似的。
不仅如此,她还另带了一名学生,长发披肩,又黑又直,胸怀宽广,穿了一身运动服,背着双肩包,勒出了深深的痕迹。
“这是我新带的博士生,乔生莉。给她的研究方向,就准备往法医植物学这边靠一靠。”苏蕾最近给庞继东打了好几次白工,积攒出了不少学术素材,自然不能浪费。
“江法医好。”乔生莉主动问好。
“辛苦了。”江远总归是警方的身份,对于社会来援表达感谢。
接着,他也没准备多做寒暄,手还抓着鼠标,且道:“我正准备处理一下这边取到的花粉,你们先坐,随便看,熟悉一下情况。”
江远手里捏的是命案,而且,现在崔启山等人已经奔赴受害人家乡,且不说家属这边的压力瞬间拉满,更需要考虑到打草惊蛇的危险,时间可以说是相当紧迫,即使不到争分夺秒的程度,也没有反向浪费时间给援兵的。
苏蕾跟江远有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