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其实我建议用人换经费,现在换更划算,免得回头想用人换了,比价变了。”
“实验室时间算进去没问题,您回头给开个单子的事,但经费这块,您得再补一点……哎,回头折进实验室的经费里都行,但现在大家都交了,就您没交了……”
“喂喂,长阳市局的实验室经费交齐了,您看您这边……”
单就任务管理,虽然要管理几条线,但徐泰宁并不觉得太困难,倒是pua各单位……其实也不算很困难。
站在会议室里的徐泰宁,手舞足蹈,如鱼得水,声如洪钟,他不停的挥舞着手臂,大声的喊着,像是名足球教练似的,仿佛所有人都是被他推着走的。
但各单位也是真的在被他推着走。
第二天晚间,一条线索经过多次筛选,终于变成了唯一。
徐泰宁再三核查,然后连省厅的领导都顾不上了,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江远。最近两次参与江远的桉件,徐泰宁都属于铺开了阵仗却无功而返,心中之憋屈无以言说,此时终于是有了扬眉吐气的感觉。
“江队,我们可能找到人了。”徐泰宁的声音大的能穿过玻璃窗,传到会议室外去。
“找到了?怎么找到的?”江远也莫名惊喜。
徐泰宁洋洋得意,道:“说起来也简单,三地一局的房产交易名单拉出来,桉发前三年的,市场上用现金买房的人,总共也就四位数,再跟受害人刘丽敏的名单里的转账记录一比,就出来一个人。”
他说的轻松,但想想线索一路牵过来的费劲,单独一个县局可能都撑不到这一刻。
徐泰宁炫意满满的:“此人名叫王世基,你说巧不巧,他家里还真就是铁路世家,长阳市人,叔伯兄弟,舅舅外公全都是铁路上的……”
“抓人了吗?”江远忙问。单就这些细节来说,已经足够将王世基带回来审讯了。”
“马上就出发了。”徐泰宁哈哈的两声笑,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
他这次是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江远了,哪里有时间下令抓捕。
挂掉电话,徐泰宁立即打电话给伍军豪,让他的秃击队整军出发,直奔长阳市。
接着,徐泰宁再打电话给省厅和长阳市局。
等伍军豪的秃击队抵达,和长阳市局的民警汇合,估计已经是深夜了,但没有人因此而提出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