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嗅一嗅,也能分辨出不少。
当然,作为不可避免的衍生知识,牛法医也能根据米青液的味道,分辨出相当的信息。
像是坊间流传的石楠花,或者栗子花的味道,从法医的角度来说,就偏于浅薄了。
且不说这两种花都不常见,说了就跟没说一样,现实的情况是,不同的人在不同的状态下,米青液的味道也是不同的。
比如说没味道的,这种属于前列腺功能受损的。
味道格外浓重的,有可能是好久没做的。
腥臭味可能是炎症造成的。
腐香味或鱼腥味也是常见的,大概率是饮食问题。
要用常见的物品来形容它的味道,法国香水大概会更恰当一些,尤其是浓度偏高的时候,许多法国香水中,都有类似的味型。
这会儿,牛法医就主动站到了纸堆跟前。
大家都是在本地做很多年的法医了,互相之间也有一定的熟悉度,某些法医有特定擅长的东西,与需要的还会请教。
自然不会有人跟牛法医争纸权。
最引起江远重视的,则是几个小首饰。
不是多么值钱的首饰,看材质的话,大概率是铜或玻璃,或者疏璃之类的,总共是一对耳环,一串项链和一只戒指。
以江远刚刚翻找垃圾的经验,这波垃圾的拥有者们,消费模式是偏于保守的。
比如吃的鱼骨头,是带鱼的骨头,穿的衣服的材质也以化纤和棉为主,而从零食和饮料的包装袋来看,价格都不是很高,且有很多都是不知名的小厂产品。
在这种情况下,成套丢弃的饰品,就略显突兀了。
当然,也有可能跟此案无关,但江远还是更多的给予了关注。略作检查以后,就用物证袋给装了起来。
几名法医在现场,差不多分类了两吨左右的垃圾,花费了几個小时的时间。
另一边的挖掘也是进展迅速,将矿洞重新掘进了近10米。
这时候的光线条件已经很差了,大家将感觉有点用的东西,匆匆运到了矿洞顶,差不多就算是结束了今天的挖掘。
矿洞已经挖的相当深了,再做夜班的挖掘,危险性就过大了。
现场的情况是徐泰宁掌握的,江远去报告了一声,就道:「我晚上准备去清河市,看看尸体的情况。」
徐泰宁有点欣赏的点点头。
他今天就站在矿洞顶,看着下方的工作。毕竞,不管周边的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