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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的是好事,哪里还用澄清啊,米国佬什么心思谁还不知道。”尚珂冷哼道:“米国佬为了利益,说你有罪就是有罪,只要有了更大的利益,第二天咱们家就能成白宫的座上宾了。”
“起码我们不用再被那些特务盯着了,暂时能松一口气。”尚教授叹息道。
“该盯的还得盯,只是现在大环境下,他们的势力已经很难渗透到澳港了。所谓的冰释前嫌,也不过是嘴皮子动动,放放嘴炮刷存在感,谁鸟他们。”尚珂对自由国度的套路(尿性)相当有心得。
尚教授摆摆手,示意不要再说这些敏感的话题,转口对宋澈道:“也怪我们,事发突然,没来得及知会你一声,害你卷进了这场是非,等我们反应过来了,你也已经在韩国上了邮轮……辛苦你了。”
“这都是应当的。”宋澈沉吟了一下,道:“那你们现在,算是彻底安全了吗?”
“表面上是这样的,但暗流涌动,非我们所愿。”尚教授很精妙的概括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哪来吹来的风?”
“苗疆,巫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