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将两者融会贯通、自成体系。
其实这条路子,之前不是没人走过,但绝少有人走得像宋澈这么顺畅和明确。
毕竟,宋澈学习的中医,是最正统的!
“之前我和董司长交流过,上面也清楚现状不太好,准备着手制定一些扶持中医振兴的政策。”陈道会道:“我准备举荐宋澈加入这个计划,希望让更多的医学生从他身上领教到中医的奥妙,把学术氛围搞好,也算带动属于中医的文艺复兴吧。”
向茂林皱眉道:“先不说以那小子的脾气肯不肯戴这顶高帽子,而且,如果迈不过眼前这道坎,甚至让韩国申遗中医成功了,我们怎么做工作都是徒劳了。”
“应该没事的,董司长也说了,金宰亨要怎么摆姿态,都随便他,我们不跟他争一时的长短,先把争议搁置了,才有机会积蓄实力、东山再起。”陈道会道。
“也只能如此了。”向茂林点头道,顺便瞟了眼不远处的白夜生等人。
这两天的内情,他也了解了一个大概。
总之一句话,金宰亨要擂鼓邀战,白夜生他们始终坚守不出、按兵不动。
正应了那句谚语: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不管敌人再怎么强大,只要不跟他正面刚,那就照样毫发无损。
虽然难免会被人诟病成缩头乌龟,但往往也只有最会缩头的乌龟方能活得长久。
白夜生他们也不管憋不憋屈,秉承着小不忍则乱大谋的宗旨,一个个仿佛作壁上观的局外人,反而把一大群吃瓜群众憋出了内伤。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一行人徐徐走了进来。
领头的两人,依然是董千秋和金宰亨。
后面,还跟着一群金宰亨的弟子学生。
董千秋和金宰亨在礼仪人员的引导下,登上了大讲台。
而那些延世大学附属医院的中医代表们,则被引导坐到了最前排的位置。
看到这些韩国中医,大家的第一感觉,就是自信或骄傲!
向茂林看了两眼,正要收回目光,忽然,其中一个韩国女医生径直走过来坐到了向茂林的不远处,挥着小手道:“向院长。”
向茂林怔了怔,打量着这个韩国女孩,隐约觉得有些眼熟:“你是……”
“我是智恩啊,您忘了我么?”韩国女孩笑道。
向茂林顿时恍然,笑道:“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