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其中一个小生命逝去了?”宋澈摇摇头。
但现在,他却也是无济于事。
哪怕他愿意接受这次危重的考验,哪怕能说服家属同意,但只要附一医不同意,那怎么耍嘴炮都没用。
没有手术场地,没有手术团队,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但是,再难,我都要放手试一试,我虽然总忤逆爷爷的意思,但我不能辜负他老人家的期许和栽培。”
宋澈攥紧了拳头,凝视着那对懵懂无知的双胞胎……
……
另一边。
薛元贤跟着父亲走进电梯里,趁着四下无人,道:
“爸,其实我觉得吧,那小子想跳火坑,我们不妨由着他好了。”
薛玉坤的眉头一皱,沉声道:“你也不像话了,这种事是能当儿戏的嘛!”
说实在的,薛玉坤这个人的特质,并不能用十恶不赦来形容。
他代表了国内那种最普通的医疗机构领导。
在旁人看来,他们更追求利益,以至于漠视生命。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诠释,他们无非是要明哲保身。
至于人命,附一医每天平均就要一两个人去世,早已见怪不怪了!
这,就是现今国内医疗界最丑陋也是最寻常的现象!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既然那小子自己要冲上来堵抢眼,索性把这个定时**甩给他接着,最好是手术失败,那小子就能身败名裂,我们也能解了心头之恨。”
薛玉坤倒是看得很透彻,也说得很坦然:“但是你就没想过,如果手术失败,家属闹起来,媒体和舆论闹起来,到头来,黑锅还得我们医院来背,那小子就是一个光脚的,连钱都赔不出去,难道还要我们掏腰包给他垫付?”
“还有,黑田章教授肯出手救一个婴儿已经很不错了,你现在跟他说,有一个学中医的青年专家要跟他一起做手术,人家还能心平气和?”
薛元贤一时无言以对。
薛玉坤说得确实很在理。
他不是不想让宋澈跳坑。
但相比出恶气,他更得权衡手术的风险责任!
“但是,只要他能说服家属,并签署责任声明,承担手术前后出现的所有连带责任,那我们大可以作壁上观。”薛元贤依然很无所谓的说道。
比起父亲,他对人命的态度更冷漠。
能报当年的私仇,可重要得多。
“行了,别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