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到底是多少?”周森路质问道,暗暗嘀咕任广成明明说了是派人打五十万,难道还打多了?
那根本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道:“是、是五百万!”
周森路的眼珠子陡然睁大,旋即豁然站起,这回何止是打鸡血,简直是打了疯牛血,激情洋溢的指着宋澈道:“你好大的胆子,刚成为国家干部才多久,居然收受了这么庞大的贿赂!”
同时,他的疑云也更浓了。
任广成这手笔玩得也太大了吧,说好的五十万,又一声不吭的多打了五百万,就为了报私仇,根本划不来啊!
再说了,一个副主任科员,刚进体制才多久,受贿五十万还说得过去,能一下子敛财五百万,这能耐连股神巴菲特都得望尘莫及了。
宋澈望着周森路涨红的脸色以及颤抖的嗓音,道:“周检,我观察你半天,一直想说的。奉劝你还是稍微克制一下,毕竟你这几天除了精神压力大,还严重透支肾气,情绪若是再这么起伏不定,中风的风险很大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周森路怔了怔。
宋澈屈指一算,道:“我保守估计,你这一周,行房记录最少也有十次以上,昨晚还明显纵欲过度,听我这个当医生的一句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噢,应该是公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