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一无饿狼一样的行径,锥子一样扎入周用生的心中。
周用生毛发皆竖,脸涨成紫茄色,一会儿浑身乏力,差点瘫倒在地。
山口一夫把鲁冰花剥得一丝不挂,锋利的刀刃在鲁冰花裸露的雪白肌肤上蹭来蹭去,凝脂般的肌肤现出血丝,红霞一样滚动,山口一夫快意地狂笑。
鲁冰花惊恐地大叫不止。
山口一夫瞪着眼,鼓着腮帮,似乎要啮咬。
支那猪!男人无能。只有女人身上才有乐趣!
山口一夫猫戏老鼠,终于忍耐不住,扑到鲁冰花身上。
好一会儿山口一夫喘着粗气,一边结着钮扣一边跨出房门,看到室内多了三木,微微一怔。
山口一夫盯上三木,问道:“三木君,炮楼的形势怎么样?”
“一切如常。”
山口一夫点点头。大王山和鄂豫皖盯上清乡,已没有精力顾及炮楼。
“都坐下的有。”
山口一夫发泄过后,冷静下来。这几个人一个也不能动。军部没有兵员补给,现在只能倚仗他们。山口一夫觉得此情此景,只能重新部署。
松井的遭遇,让山口一夫再不敢轻视大王山和鄂豫皖。这两支队伍,已使山口一夫筋疲力尽,再不想个周详的办法,山口一夫在军部那儿交不了差。
日本军队虽然在中国遭到节节抵抗,但没有山口一夫所部的损失比例。军部也发来不少的饬斥,但是山口一夫百口莫辨。事实是山口一夫作战不力,吃了大亏。
山口一夫总算清醒了,他的部队在鄂东前锋,面临前无策应,后乏救援的情况下,多山的丛林,根本不是凭借狂妄能够征服的。
“三木君,我们的部署是不是有失误?”
三木有些吃惊,这是追随山口一夫后,第一次听到山口一夫说的软话。
“山口君,大王山和鄂豫皖凭借丛林优势,掐准大日本皇军兵员不足的脉搏,给了我们一个冷不防。”三木不敢深说。
“那么你的意见?”
三木沉吟一会,还是说出来:“山口君,目前梅河的形势,对我们相当不利,我建议收缩兵力。”
山口一夫有些震惊:“收缩兵力?如何收缩兵力?”
松井也看着三木,隐约知道三木所指是什么,他也有同样的感受。
周用生和罗佑福面无表情。山口一夫虽然破例召集他们议事,但也知道这里没有他们说话的份。他们只能当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