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之物,若是住进去,必然厄运缠身,不利于国!
这件事说来说去,都是郭衡的错!
可现在郭衡等人已经被处死,我等却成了背锅的人!”
“那也不对,中都监造这么多年,下镇物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朱钧冷笑道:“韩国公莫不是觉得本王好欺骗?”
“这件事就不得不提前右相汪大洋了!”李善仁苦笑道:“当初汪大洋还在,为了打压我等,以国库空虚为由,削减工人的工钱和口粮。
怕就是那时候,这些工人怀恨在心,这才有了这些事情。
江阴侯挖开了最先动工的工程,没有发现任何阴晦之物,这也就说明,工人下镇物,是有迹可循的!”
好家伙,三两句话,就把责任摘得一干二净,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向了两个死人身上。
“那为什么不上奏?”朱钧也不说其他的,“是不是打算逃避责任?”
李善仁满脸苦涩,“并不是,而是想要弥补,建造中都耗费了太多的人力物力,若是上奏,陛下必然弃之。
那就太过可惜了。
所以,我等一直在想办法补救。
可推翻了重建不是容易的事情,朝廷的拨款就那么多。
于是,便另辟蹊径,稍稍改动了中都的图纸......”
朱钧头皮一麻,靠了,更大的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