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听得朱钧心里一阵阵的发毛。
“混账东西,你还要问咱要借据?”朱远章冷笑道:“你哪一样不是咱给你的。
大过年的带着几万两银子进宫,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银子似的。
老三老四他们问起咱来,咱怎么回答?
都是咱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咱就偏袒你了?
让你花点银子怎么了?
你现在花点银子,日后把凤阳治理好了,日后老三老四他们问过来,咱也能理直气壮一点。
他们也不能怪咱偏心。
兵马你自己招,粮草你自己筹备,凤阳用你的银子治理,说出去,谁能说咱偏心你?”
朱钧一愣一愣的,“爹,你说的好有道理,我居然无法反驳!”
“废话,咱一心为你着想,能害你吗?”朱远章哼了一声,他之所以不给朱钧太多的帮助,的确有这方面的考量。
再者,等他做好了这件事,日后他再给朱钧大量的帮助,谁也不能说句不是。
可如果现在就给他大量的资源,堵不住悠悠众口。
朱钧苦笑一声,这老朱真能cpu,把他卖了,还要帮他数钱呢。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但,老朱说的也不无道理,他为什么年三十要带着几万两银子进宫,还不是为了花出去。
明眼人都知道他有银子,要是有人隔三差五的跑过来问你借银子,你给是不给?
可若是把银子合理的用出去,有了借口,他们就算嫉妒,也不至于记恨。
这个年代,仇富的心理太严重了,比如老朱,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连皇帝都是如此,更遑论他人。
“那我要是撑不住了,您可要给我支援!”朱钧眼巴巴的道。
“你只管去就行了!”朱钧想了想,说道:“此去凤阳,你把李善仁也带去,既然要练兵,那咱也不能看着你瞎折腾,朝中那些老家伙,你自己选一个!”
“作甚?”
“当你的副手!”朱远章道。
他本想直接给朱钧安排满一个王府的建制来,可仔细一想,又不妥,凤阳毕竟是中都,让朱钧去那边练兵,必然会有人说三道四。
要是在以满建制的姿态过去,肯定有很多人认为,把凤阳作为朱钧的藩地。
那就不是偏爱了,而是捧杀。
“爹,韩国公目前在我府上担任奋进堂的山长,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