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力气说话了!
说说你的事情,你父亲的事情,但是一定要实话实说!”
方孝直感激不已,看向朱钧的眼神更是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给他,他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一旦朱钧伸手帮忙,他一家子都有救了。
“请吴王殿下给草民伸冤做主!”方孝直五体投地道。
朱钧坐在那里,“慢慢说!”
“是!”
方孝直尽可能的捋清楚思绪,然后道:“罪民的父亲乃济宁知府,方克钦。
神武三年,罪民父亲被陛下赏赐,授予济宁知府一衔,这五年间,不敢说呕心沥血,却也是矜矜业业,一日不敢怠慢。
若殿下不信,随时可以去济宁暗访,百姓会给出答案!
然因罪民之父因为太过清廉,不肯同当地的官吏同流合污,经常被那些人欺上瞒下。
神武八年春,我父进京,还得了陛下的夸赞。
然同年的五月,我父便被曹县知县程贡联络其他官僚集体诬告。
以至于我父被朝廷贬斥。
根本原因是因为那程贡在为不谋其政,被我父亲打了板子,怀恨在心。
可调查案子的杨御史是程贡的朋友,查来查去查不出我父的问题。最后,杨御史捏造说,我父为自家取暖盗用了官府两百斤炭和柴草。
吴王殿下明鉴,即便我一家人住的居室简陋到遮不住雨、挡不住风,也并不妨碍我们一家抱团取暖。”
盗用官家两百斤炭和木柴,一知府被罢免,儿子带其受罪流放,乍一听是不是很可笑?
可这就是神武朝的常态。
贪污十两就要剥皮填草,这两百斤炭,操作得当,足以弄死方克钦!
“如果本王没搞错的话,你们是浙东人?”
“回吴王殿下,草民一家是浙东宁海县人!”方孝直道。
“你爹现在在哪里?”
“回吴王殿下,被下放至浦江县劳作!”
朱钧点点头,这件事并不简单,“你好像是宋廉的弟子!”
“是!”方孝直点点头,“我原来一直在宋先生门下求学,也是宋先生保我至今,这才让我迟迟没有被流放至广州府。
但这个案子已经被钉死,就算是宋先生也保不住我!”
“宋廉没找我大哥?”
方孝直不住的苦笑,怎么可能没找,这件事发生后,宋廉就去找了朱钰。
可这件事,并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