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据说要六七百两。
这一个月便是两万余两,一年下来,那就是二十多万两,他们真是好福气,能碰上殿下这等救苦救难的贤王!”
李善仁心惊不已,没想到朱钧还有这魄力。
他听着院落里郎朗的读书声,虽吵杂,却互不相干。
他站在外头看了看,只见学堂里孩子们全都正襟危坐,孜孜不倦的听着先生的教诲。
“他们穿的这么单薄,不冷?”李善仁小声问道。
“韩国公有所不知,每间教室里,都有两至三个壁炉,一经点燃,室内温暖如春,穿多了反而热!”
“烧的是木炭?”李善仁都傻了,这朱钧不亏朱疯子之名,也太败家了吧?
“不是木炭,是煤炭,具体的小人也不懂,是王府工匠制造的,据说成本很低,用来取暖效果却不比木炭差,而且同样持久!”
李善仁点点头,这可不比宫内的大本堂要差了。
他有看了看这些孩子们,虽然穿的不是什么绫罗绸缎,却也穿的整齐,每个人都穿的合身,穿的还是统一的衣服。
不仅如此,脸上不见菜色,甚是红润,可见他们吃的不差。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头的孩子,都是富贵之家出来的。
可谁又知道,他们是孤儿,乞儿,是流离失所的灾民。
昔日食不果腹,朝不保夕,眼下却是吃饱穿暖,坐在教室里,学着知识。
就算是普通的家庭,想要供一个学子出来,都是难上加难呐!
李善仁大受震动,又看着教书先生在墙上写写画画,“那是什么?”
“回韩国公,这叫黑板,也是王府工匠做的,先生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字,用抹布一擦便可反复写,省时又省力。”
“这黑板,不错!”李善仁点点头,旋即继续朝里走去。
可越往里走,他就越是震撼,“他们怎么学的不一样?”
“咱们奋进堂教的的确和其他的学堂不一样,这教材是李先生按照吴王殿下的要求重编的,从四书五经摘选经典学习,其中又加入了术算,农科,工科,法律,体育,道德,统共七门功课。”
那守卫道:“学堂上六日休息一日,七门功课的先生提前编排好上课的顺序,学子只需要看挂在外面的小黑板即可!”
李善仁顺着守卫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真看到了挂在教室外的小黑板。
学六休一,比大本堂休息更多,可课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