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是不是碰上什么烦心事了?”
“为什么这么问?”
朱钧沉默一会儿,道:“除了上一次我闯祸找你,咱们哥俩已经有三四年没有坐一块了。
而上一次你找,还是你离京就藩。”
朱镝叹了口气,“等你大婚后,我就要离京了,我问你,你想不想跟哥走?”
朱钧始料未及,“跟,跟你走?”
“对!”朱镝自顾自的抿了一口酒,“你心思单纯,京城的人跟事太过复杂。
你以前没有及冠,大家都把你当成不懂事的孩子。
可你及冠后,便是大人了。
大人要为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
等你大婚后,跟我走,我在北平府旁边寻一块繁华的地方,做你的藩地,这样咱们兄弟二人也好有个照应。
你觉得如何?”
朱钧摸不透朱镝心里怎么想的,可是此时他眼神又格外的真挚,和朱钰看他如出一辙。
“我也想就藩,可是大哥现在受伤了,我得照顾他,等他康复再走行不?”朱钧迟疑了片刻,收到。
朱镝闻言,心中很是感慨,这就是他的弟弟,永远把亲人放在第一位。
他真的特别想说,朱钰不可能康复了。
可这话不能说。
“老六,大哥有太医署的太医还有皇嫂她们照顾,伤迟早会痊愈,此前那些朝臣弹劾你,你也看到了。
若不是大家竭尽全力的保你,怕是要将你发配至苦寒之地就藩,到时候离开太远,我想帮你都难。”朱镝苦心劝道。
“不行,我一定要等大哥康复!”朱钧执拗道。
“你怎么就不懂,大哥他,在利用......”
“大哥他利用什么?”
“哎......”朱镝蒙头喝了一口酒,“我问你,那应天商会是不是大哥让你搞的?”
朱钧微微皱眉,他不会以为是朱钰让他搞的应天商会吧?
来不及细想,他急忙摆手,“不不,跟大哥没关系,我就是想赈济灾民而已!”
“真的?”朱镝盯着朱钧。
朱钧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真,真的......”
见状,朱镝心中冷笑,他太了解朱钧了,每次说谎都这样,“行了,我也不逼问你了,你只需要记住,有什么事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
朱钧‘不由松了口气’,“知道了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