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同父皇也是一样的。
可人心隔肚皮,我是这样,其他兄弟如何呢?
我信任我的兄弟,可我兄弟信任我否?
我今天就把话撂这里,哪位兄弟有能耐,自管来取这位置。
我不愿意徒增杀业,兄弟相背。
若是今天我不过来,那我便是虚伪的。
不是一个合格的兄长,一个合格的太子。
我是父皇手把手教出来的,我也明白我身上肩负着什么。
父皇了解我,就像我也了解父皇一样。
父皇想要构建的那个美好国度,也是我所愿的。
我知道那个美好的国度,需要一定的杀戮才能维持。
但是我绝对不会把刀对向自己的兄弟!”
说到这里,朱钰也不再说话,而是不停的向前爬去。
朱远章双手负背,只觉得太阳穴一阵阵的鼓起。
他看着不服软的朱钰,就像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朱钰说的有道理吗?
当然有道理,那可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孩子。
他的嫡长子,他心中唯一的继承人。
其他朝代的太子,那都是有自己的属官,而他的太子,用的是他的文武班底。
他们父子二人,就算有政见上的不同,可从未有嫌隙。
说句难听的话,若是朱钰现在有上来的打算,他第二天就欢天喜地的昭告天下,禅让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