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不吃晚饭?”
“老子就不能有心烦的时候?”朱远章气的给了他一下,“咱只是烦闷,找你喝喝酒,要不是老大伤了,老子才不找你!”
一边说着,将所有人都挥退,偌大的奉天殿,就剩下父子二人。
朱钧看着朱远章,很是疲惫,一旁摆着堆成小山的奏折,另一边则是批阅之后的奏折。
两两相对,犹如峡谷。
“给老子满上!”朱远章道。
“爹,你胃不好......”
“少废话,快倒!”
“哦!”朱钧给朱远章倒了一杯,旋即又在老朱的怒视下给自己倒满。
“咱爷俩走一个!”朱远章也不管朱钧,一口将酒饮尽,然后长长的哈了口气,“痛快!”
对朱钧而言,老朱是最接地气的皇帝,更像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大家长。
只不过这个大家长,有一些顽固的脾气。
朱远章夹着菜,“徐家的案子查出来了,跟你没关系,你以后把心放进肚子里。
既然不是你做的,咱也不会无故收拾你!”
“爹,我都说了,我是冤枉的!”朱钧眼珠一转,道:“不过,陷害我的是谁?我要干死他!”
“干个屁,就你那怂样,上次让你去收拾蔡家父子,你可倒好,把李仕鲁揍了一顿!”朱远章嗤笑道。
“我,我那是重情重义,他可以对我无情,我不能对他无义!”
“混小子,作为男人来说,你重视兄弟情义,咱觉得你是好样的。
可你是大业的王爷,你这熊样,日后怎么就藩?
就藩后被人骗成什么样都不知!”
朱远章越说越生气,“咱上次就说了,这个世上,除了父母,亲兄弟,其他人可信,但不可全信。
你有没有听进去?”
“听见去了!”朱钧苦着脸道。
“你听进去个屁!”朱远章反手又是一巴掌,“咱总有一天会老的,等咱不在了,谁来保护你?
这样,那蔡家父子咱还没杀,给你一个机会,你来审他们,杀也好,剐也好,你来做决定。”
朱钧都懵了,老朱这是怎么了?
不对啊!
“爹,外面不都说蔡文父子全招了?我再去审,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朱钧道。
“呵,他嘴硬的要命,打的半死都不说!咱对外不这么说,怎么把他们唬住?”朱远章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