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朱镝点点头。
“回宫!”朱远章见朱钧还愣着,一巴掌拍在朱钧的脑袋上,“愣着作甚,难不成还要老子请你?”
朱钧连忙跑到朱远章的马前,牵住了缰绳,“父皇,您慢些!”
朱远章一愣,不由笑了起来,“是有点长进,竟知道给咱牵绳了!”
朱钧现在必须得好好巴结老朱,要慢慢改观在老朱心里的印象,只要唤起老朱心里的父子亲情,他小命就保住了。
想到这里,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儿子给老子牵马,天经地义!”
朱远章翻身上马,大笑道:“好一句天经地义,咱喜欢听!”
很快,朱钧牵着马离开。
朱镝等人在后面恭声道:“恭送父皇(陛下)!”
等众人离远了,徐进达走到朱镝的面前,“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啊。
陛下对皇子的安全最是上心,若是不能查出真相,恐怕......”
“岳丈放心,这件事包在小婿身上。”朱镝拱拱手,又看了徐添寿一眼,旋即离开。
徐添寿一咬牙,追了上去。
徐进达此时有些头疼,也懒得去管徐添寿,他扫了其他人一眼,“吴王手上和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是不是咱们的人伤的?”
众人不住的摇头,徐铁牛上前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徐进达听得直皱眉,“这疯子居然疯到砍自己,不过,你说他方才进了墓?”
“是,属下方才也进墓看了,墓中一切完好,没有任何损失!”徐铁牛道。
“奇怪,他到底进墓作甚?”徐进达不理解,旋即他脑海中闪过一种可能,“莫非他在里面藏了东西?还是说有人怂恿他来的?”
他根本就不相信,朱疯子会真的忏悔。
“爹,您别太担心,姐夫既然出面了,肯定能洗清咱们家的嫌疑。”徐妙锦见徐进达愁眉苦脸,劝道。
徐进达干笑一声,“这件事怕是没那么容易水落石,麻烦要来了!”
说完,他看着朱镝的背影,若有所思。
......
朱镝回到燕王府。
徐添寿则是不断的劝诫,“姐夫,咱们做了这么多,为的什么?现在岂不是自废武功?”
朱镝攥着怀里的玉佩,原本如铁的心肠,此时也软了一点。
他看到朱钧哭着说要大哥的时候,根本就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