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殿下受了伤,也不至于让他害了疯病。
其实殿下,是很温柔的人,一直都是!
......
朱钧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边,醒来的时候,青禾正趴在旁边守着。
他不由心中一暖,轻轻叫了两声。
青禾抬起头,睡眼惺忪,还有些迷蒙,可看到朱钧做起来,她顿时清醒过来,“殿下,您醒啦,饿不饿,奴婢这就去给您做吃的!”
“以后在我面前,不许称奴婢!”朱钧故意板着脸道。
青禾有些茫然,“那称什么呀?”
朱钧以前不是唤她‘贱婢’就是‘贱人’。
“可称我!”
“奴婢不敢!”
“这是本王给你的特权。”朱钧暗暗自嘲,他这个吴王,一不像其他王爷有兵权,二不像他们这么受宠。
说是嫡三子,可这么久了,坤宁宫那边也没有来信。
想必,前身的母后也是伤透了心,是彻底准备放弃他这个儿子了。
无所吊谓。
他的目标明确,那就是就藩逃离京城。
哪怕去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凭借着另一个世界的五千年的积累,他也能够过的很好。
“奴,奴婢......”
见朱钧板着脸,青禾一咬牙,“青禾去给殿下做吃的!”
“你让后厨做就行了,还有,去把苟东西给我叫来!”朱钧睡了一觉,浑身也不那么疼了,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苟东西是朱钧的贴身太监,前身虽然不怎么受宠,但该有的配置还是有的。
而朱远章极为瞧不起太监,只能让他们起贱名,但凡敢犯错,那绝不轻饶。
“殿下,他姓荀!”青禾壮着胆子纠正道。
“本王说他是苟东西,他就是苟东西!”朱钧有些冒火,却不是对青禾,“去把他叫过来!”
青禾见朱钧发火,也不敢再说,连忙离开。
朱钧坐在床边,心中却是冷笑,前身出去,习惯性的会带着苟东西,而这一次挖坟居然不在身边。
这显然不对劲。
而且,从他回来到现在,他竟然没有看到苟东西的身影。
那他做的哪门子贴身太监?
今天他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去!
正想着,外头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哎哟,殿下,我的殿下哟......奴婢找了您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