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来!”朱远章冷声道。
徐进达也顺势进到天牢,侧身挡在了朱钧的身前,随时准备拦住朱远章。
朱钧知道,朱远章喜欢有骨气的人,前身虽然在外面横,但是在他面前就像是老鼠见了猫。
他咬牙起身,将身上的泥垢拍打干净,镣铐碰撞,叮铃作响,旋即又将自己的头冠整理好。
这一番操作,看的朱远章直皱眉。
“父皇,徐妙锦将我从信国公家的祖坟挖出,却不见从犯,儿臣虽然性子急躁,也容易冲动,却不至于光明正大去挖了信国公的祖坟。
更遑论,信国公家的祖坟,还有守墓人在。
儿臣是如何在有人看守之下,还挖穿了祖坟的地宫?”
说着,朱钧将自己脏兮兮的手伸了出来,“父皇且看,儿臣虽然喜好打架,却也是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若是掘墓,为何手掌没有水泡和老茧?”
这两问,让徐进达也是一阵疑惑。
朱远章眉头皱的更深。
徐妙锦也不由的走了进来。
紧跟着,便看到朱钧朝着自己的手掌心吐了两口带血的唾沫。
这恶心的举动让她胃部一阵作呕。
朱钧也有些不好意思,也只能硬着头皮搓起了手。
直到掌心的泥垢搓干,露出了掌心,“父皇且看!”
朱远章盯着朱钧的手看了起来,的确没有发现水泡或者老茧,不由泛起了嘀咕,他也是农民出身,自然知道干活的手是什么样的,“可这并不能说你是冤枉的!”
“好,就算这不能证明儿臣的清白,那儿臣的从犯呢?
挖穿地宫,凭儿臣一人之力,绝对没可能做到。
儿臣不喜欢读书,更讨厌看书,不会风水堪舆,更不会寻龙分金,哪能一下子就确定地宫的位置?
就算儿臣狗屎运好,一下子就挖到了位置上,可等儿臣挖穿,起码也过了两三个时辰。
守墓人早就发现,及时制止儿臣了。
所以,儿臣冤枉呐!”
朱钧叫起了撞天屈。
徐进达看了一眼朱远章,“陛下,微臣的祖坟是后来修建的,用了厚重的糯米混合土,若只是吴王一人,就算挖一天一夜,也不可能挖进去!”
说着,他心里一惊,不由看向了徐妙锦,“你什么时候得知吴王去咱家祖坟的?”
徐妙锦心里一紧,说道:“两个时辰前,等女儿赶到的时候,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