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可否跟着李兄一起游学?”
朱钧很是意外的看着她,“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李小姐......”
“叫我名字!”李香君将发丝挽到耳后,“说起这件事,你既然觉得袁家要倒,为何敢跟我走的这么近,难道就不怕受到牵连吗?”
卧槽,这娘们在试探他!
朱钧哪里会上当,说道:“魏知府也算是个好官,应该不至于牵连我这等无辜人。
就算真的受牵连了,我师门也不是好惹的。”
李香君深吸口气,笑得越发灿烂,“李兄果然来头非凡,难怪入艺圃如同儿戏。”
“只是猎奇罢了,不过来头非凡却是谈不上,游学的时候,恩师有交代,不可以借师门的名头在外作恶。
但是,不惹事,也绝不怕事。”朱钧说的模棱两可,对着李香君,他还挺欣赏的,在封建王朝宣传男女平等的虽然有,却也不多。
只不过,收下她,却是没有这种想法。
天下美女如云,他难道见一个收一个?
“我现在越发好奇李兄的师门了,此间事了,香君可否跟着李兄见识见识?”李香君再次道:“还是说,李兄觉得我一介女流,不配?”
这女人目的性很强,而且一直企图掌握谈话的节奏。
朱钧道:“难道李小姐能舍下一切?舍下家中的老父母?李某人还不知道要在外面漂泊几年才能回京。
难道李小姐就跟着李某白白浪费这大好的时光?”
“跟兴趣相投之人相交,自然不算浪费,若是跟牛头不对马嘴之辈相交,就算相守一生,也只是虚度光阴!”李香君目光灼灼的盯着朱钧,“李兄是害怕误了香君对吗?”
这不对劲呐。
不是说封建王朝的妹子个顶个的保守吗?
怎么他碰到的,一个比一个奔放,一个比一个大胆?
这也就算了,个个都是人精。
还是他的青禾最好。
朱钧叹了口气,“我非良人!”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李香君收回目光,眼中有些许失落,看着下方的景色,喃喃道:“李家无男儿,昔年我只能女扮男装,去讨爹爹的欢心。
我觉得,就算我不是男儿又如何,难道就不能光耀门楣吗?
我不服气,所以我一直结交朋友,可他们都觉得我是一介女流,要么想入非非,要么便是口舌花花,想从李家得到好处。
或者财色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