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奏折,“若说老二有错,的确有错,只是这错误,可大可小,要看父皇怎么想!
若是老二真心悔改,那也就罢了。
可如果不是......”
他很了解自己的父亲,朱钐其实也没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作为他的第二个儿子,其实非常受宠。
否则也不会让朱钐继承秦王,这个封号就说明他的地位。
只是,他希望老二能够悔改。
只不过这一年来,朱钐在府内酗酒,要么就是大骂。
此刻,倒是有一种幡然悔悟的样子。
“咱也很纠结啊。”老朱说道:“今年迁都后,明年咱就想动兵了,眼下王保保三兄弟来了咱大业,蒙元根基不稳。
再加上李成桂父子,完全可以围剿伪帝。
一旦俘虏了伪帝,那咱们大业,就有了大义。
在加上老六献的定鼎,咱有把握一对二。
再差,也能够三足鼎立。”
闻言,朱钰就明白父亲的意思了,“老二打仗的确不错!”
“不错个屁,还不是靠下面人?”老朱骂了句,随即道:“咱给了他一年时间,他才醒悟过来,让咱很是失望。
好在,他也没有蠢到家,最起码还知道去向老六认错。
只不过,一个萝卜一个坑,他想复出是不可能的,咱也不可能轻易让他复出。
还是在老六麾下磨砺一二,也不能让他太得意,当个偏将,在战场上冲杀。
要是侥幸不死,那是他的运气。
要是死了,那是他的命!
也怪咱,以前对他太好了,养成了他骄纵自大的毛病,这一次,咱必须把他给治的服服帖帖的!”
朱钰心里叹了口气,他还有一句话没说。
朱钐这个人,刚愎自用,骄傲自大,怎么可能向朱钧低头呢?
摆明了是忍辱负重。
日后复出,必然是闹得天翻地覆。
但是他这个当大哥的,总不能说自己弟弟有谋逆之心吧?
父皇会如何看他?
这种话谁都可以说,唯独他不行。
“不过,老六脾气太温和了,老二过去,难免主次不轻,要不然,让他去老四麾下历练?”朱钰道。
“不好,既然他说了去老六那里,那就让他去老六那里,咱也正好借机来磨砺一下老六。”老朱说道:“那混账东西心地太善良了,容易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