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虚了。”
见朱钧说的一知半解,胡国庸也是心痒难耐。
想请教,可这么多人在,也不好问。
而且要是被杨先知道,少不得搞事。
“咱让你总领凤阳之事,可不是让你胡来的。”朱远章冷声道。
“爹,年底自会见分晓!”朱钧笑了笑,他其实一直在想,该如何防备土地兼并,后面一想,其实答案早就有了。
土地国有,村土地集体拥有制度,便是最好的办法。
取消农税,百姓种多少地都是自己的,还怕吃不饱?
这片土地上的农民,是最勤恳最任劳任怨的,只要不是碰上灾年,他们一定能够自给自足,粮食满仓。
要是有人不许,那就摁死他们。
“混账东西,还买起关子来了!”朱远章哼了一声,也没有继续发问,因为农税,是一个国家的根本,没有之一。
即便他是放牛娃上来的,也难以逃过时代的禁锢。
方克钦连忙道:“陛下,还是下官继续给您介绍吧。”
“嗯,你继续!”
随后,方克钦继续介绍起来。
只是众人都听的心不在焉的。
这一次来凤阳,他们看到了太多太多不同的地方。
无论是新体系,还是新农村,亦或者是取消农税,他们看不透朱钧了。
徐进达也好,汤鼎也好,好似从未了解过朱钧。
取消农税在他们看来,就像是邪教一样,像是他们起义时候,用来招揽人心的话。
但是他们不敢说,连提都不敢提一句。
因为太过骇人听闻。
考察完新农村后,不少人都找到朱远章劝诫,“陛下,吴王太胡来了,一旦取消了农税,国朝将大乱也!”
“陛下,趁着现在还没有乱起,应当遏制吴王才是!”
宋廉痛心疾首的道:“对百姓好,微臣自然不反对,可好过头了,那便是过错了。
微臣觉得吴王在动摇大业的根本,请陛下明察!“
杨先咬牙道:“陛下,吴王做的的确是善举,然千百年来,农税都是一朝根本,取消了农税如何为继呢?
今日凤阳取消农税的事情一旦传出,日后其他地方的百姓该如何像?
不患寡而患不均。
届时一定会出乱子的。
说句难听的,吴王此举和那些谋逆有何区别?”
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