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鼎也没说什么,只是由着她。
至于朱钧,依旧不拿正眼瞧她。
“怎么?”
“这一路上总要人伺候!”汤钟灵道:“青禾现在有身子了,自然不可能跟着你来回奔波!”
朱钧瞥了汤秀灵一眼,这女人倒是姿态很低,这些日子暖床暖脚,甚至搓澡,都是她。
这两个多月来,倒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汤秀灵也看着朱钧,心里有些紧张,不过,朱钧根本就不拿正眼看她,被拒绝似乎也正常。
想到这里,她不在抱有任何希望。
她只配当床尾暖床的工具人,当洗澡的搓澡工,跪在地上给朱钧捏脚敲腿。
一整个卑微到了尘埃里。
她并不抗拒,甚至觉得朱钧如此作践她,她心里才好受一些。
甚至她都期盼着朱钧来找汤钟灵,然后来作践她。
夜里徘徊,升起这种念头,她觉得自己很贱。
可每次朱钧冷漠的对待她,她就有一股子倔强,想要感化他的冰冷。
没错,就是感化他!
她把这比作救赎。
试图修正所有的错误。
朱钧本想拒绝,可他不在,害怕汤秀灵对汤钟灵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而且,这女人似乎有一点不对劲。
他点点头,“跟着吧!”
汤钟灵一喜,连忙看向姐姐。
汤秀灵眼眸一亮,看着朱钧,见他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连忙行礼,“是,殿下!”
朱钧眯起了眼睛,正好趁这次机会,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她如此隐忍,必然有图谋。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忍到什么时候去。
从汤钟灵这边离开,朱钧收到了赣州府的来信,是来要钱的。
朱销在赣州府按照他们商议好的计划,在那边开设了军医堂,广招天下大医,培训学生等等。
大半年的时间,做的有模有样的,也彻底让朱销在那边站稳了脚跟。
但是真的太花钱了。
他半年前才投了五万两银子,这又开口要钱了。
信中,朱销说这次不回京给朱远章贺寿,而是陈汉有异动。
朱钧皱起眉头,陈汉这时候有异动,那不是纯纯恶心老朱吗?
除此之外,他还收到了朱镝的信,事实上,这些日子,朱镝的信就没断过,除了日常的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