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离无极无所谓的笑了笑,接着淡淡的问道。
“自此人受宠之后,便已臭名昭著,仗着陛下宠幸,到处为非作歹,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离渊苦笑着说道。
“陛下不知道他这样吗?”
离无极追问。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只要不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想来陛下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离渊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说道。
“好吧,不提他了,喝酒。”
离无极笑了笑,换了话题,举杯说道。
其实他之所以打听玉清,就是想弄清楚女帝到底有多宠幸此人。
随即,二人便不再纠结那些烦心事,互相推杯换盏,逐渐相谈甚欢。
...
女帝寝宫。
女帝斜躺在卧榻上,微微闭着双目,一脸享受。
春生跪在一旁,默默地为女帝按着腿,偶尔借机瞟一眼跪在下面的玉清。
此时的玉清,一脸苦相,连眉宇之间都挂满了委屈的神情。
“说完了?”
女帝闭着双眼,慵懒的问道。
“回禀陛下,说完了。”
玉清点着头,噘着嘴说道。
刚才他已经将自己在营地中被离无极羞辱的事告诉了女帝,不过却避重就轻,对自己的过失只字不提,说的都是离无极的坏话。
“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拌了几句嘴吗?也值得你如此委屈气愤?”
女帝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陛下,您是不知道,如果不是太卿殿下及时赶到,玉清此时恐怕早已经死在了离安侯的手中,早就见不到玉清了。”
“当时离安侯的手下已经将刀架在了玉清的脖子上!他这不是冲我,是冲您啊!”
玉清一脸委屈的叙说着当时的情形,眼神中满是不甘。
放在以前,陛下绝对不会问这么详细的,一定会为自己做主。
他哪里知道,如今离无极在女帝心中的地位,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不但能投其所好,而且还是天下第一宗门无极宗的未来宗主,早就想收为己用。
而且离无极天不怕地不怕,谁都敢惹的性子,反而让她慢慢放下了戒心,想收到自己身边做事了。
一个处心积虑的敌人,绝不可能在对手的眼皮子底下无所顾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