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外一边墙上贴有标准答案,朱厚照和三三两两走出教室的同学们对着答案,七嘴八舌议论着。
不多会儿,突兀从教室门口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朱厚照皱眉望去,见是几个扶桑留学生,包括了山田和刘瑾,拦了收了卷的司徒天霸在大声吵闹。
“司徒先生,你这人太不够意思了!”刚才那个被沒收了试卷、记零分的文抄公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司徒天霸反问道。
“还什么意思?我就抄一下书本又怎么了?还有刘瑾哥,考试时眼睛眯一下又怎么了?”还是那文抄公的声音。
“抄一下书本又怎么了?考试时睡一下又怎么了?考场有考场的规矩!你们这样做就是不行!”司徒天霸说的是义正辞严。
“还考场有考场的规矩呢?司徒先生,你说考场上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可考场上怎么有的人抄别人的试卷就行了呢?”这下是山田出来放炮了。
“你胡说!考场上哪有这种现像?要是有,我不早就发现了。”司徒天霸笑道。
“到底有没有?司徒先生,您问一下朱煜和张居正就知道了。”山田奸笑道。
“山田!你少血口喷人!”眼看扶桑人烧得战火都烧到自已头上了,不管怎么地,朱厚照都得亮开嗓门狂吼一声。
该装模作样就得装模作样,气死你个狗日的。
“朱煜!你敢对天发誓?刚才沒抄张居正的?”山田是声嘶力竭。
“发誓就发誓!甭说对天发誓,对着天花板,对着电灯泡发誓都成!”
“山田同学,这就是你做的不对了啊?”无凭无据怎能污蔑起同学呢?”司徒天霸皱了皱眉指责起山田来。
“我。”山田憋红了脸。
“山田同学,你就别光说别人呢!你自已还过分了呢!多少次我发现考试时你从抽屉里拿课本出来偷抄,有时虽然没拿出课本,但手上也写了答案偷看,自已屁股都不干不净的,还好意思说别人。”这时就有同学站出来说话道。
“是啊是啊,这山田同学平时上课总是迟到早退,有时还旷课,考试时就只懂得作弊,而朱煜同学就不一样了,不但自已认真学习,有时还辅导别人呢。”又有同学道。
“山田同学你这还有什么话说?你平时就是这样读书的?这明显就你做的不对了啊?先管好你自已,再去说别人好不好?”
老师就是老师,就喜欢教育人,山田沒想到偷鸡不成倒蚀把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