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既使朱厚照一向有坚定的意志,但还是虚弱得晕了过去。
……
当朱厚照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他发现自已居然是躺在笙箫乡卫生院一间普通病房的病床上,手上挂着点滴,便呆呆地看着窗台上斑驳的树影。
一切,恍如隔世一般。
高脚大李提着个水壶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朱厚照已经醒来,坐在床上发呆,急忙放下水壶拥住朱厚照,惊喜的说道:“朱煜,你小子终于醒了,急死弟弟我了。”
朱厚照回过神看着提水壶进来的高脚大李,嘴角微微上翘勾勒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道:“大李,对不起了,这回让你操心了喽。”
朱厚照也沒想到自已一个堂堂的武学高手,这回居然会阴沟里翻船,前晚掉进一个老鼠洞里,而且还是和死人、棺材过了一夜,昨早被捞上来后,居然会虚弱得在乡卫生院躺了一晚上。
真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世亊难料啊!痛定思痛的朱厚照长叹了一声。
像这种事一旦传出去,可就溴大发,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了,今后在鸟不拉屎县这江湖上还怎么混啊?要是让那种喜欢研究高分低能的人知道,还不得将自己当作小白鼠拉去切片研究啊!
“朱哥,你这说的什么话!怪只怪我李某当时沒跟你去,否则当时你若多一个得力的帮手,也许不至于就这样了!我李某虽然比不得你这鸟县武学一号人物的大手笔,但再不济,再怎么着咱也是有一丝功底在,也有点蛮力,决不会让你吃这么大的亏呀。”
这高脚大李是武学大专院校科班出身,两年的科班学习也不是白学的,虽说两年的学习时间不算长,但经过自身努力和先生教导,虽说谈不上对武学知识融会贯通,但起码也可以说是掌握了个七七八八,积攒了大量的实践经验。
不过高脚大李这大炮放出去,还是觉得眼睛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觉得自已这话说得好像过了点,仿佛是在讽刺人家似的。
“你俩都别说了,要怪就只能怪敝人,朱主任,这次是敝人拖累了你!哦,对了,你的身体没事吧!要不要在这里做个详细检查?”
这时一个声音从病房门口传来,朱厚照和高脚大李抬头望去,见是笙箫乡乡长。
“哦,原来是大乡长您来了!哦,没事,没事,要有事难道我自己还能不知道啊!”朱厚照打着哈哈说道。
“朱哥,听说你昨晚就一直在叫饿,来,你和乡长先谈着,我去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