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打搅了,我们告辞了。”沐馥朝着林炳生鞠了一躬,离开了产房,采儿与张冬也离开了这里。
她一个人朝着前面走,张冬与采儿跟在后面走。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沐家的车前。
“将那个家伙带上吧,人家家里现在忙的很,恐怕也没时间照顾这个人。”
“小姐,实在不行,我跟张冬套着麻袋给他来一棒子出出气。”
“明明是假扮夫妻的事情,我还当了真了。等这件事结束,我就提出调离申城去其他地方执行任务好了。”
“说的什么话?”刘黎茂听到动静后走了出来,鼻子里还塞着一点棉花:“我们两个夫妻一体,新政府一时会儿到不了,你哪里也去不了。”
他说完,牵着沐馥的胳膊上了车。
“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我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你误会我是我最心疼的事情。”
“误会?还能有什么误会?”沐馥冷哼一声:“难怪你总是说我要与谭跃安私奔,原来是想的这茬呢?”
“那件事确实是我小人之心了……”刘黎茂连连服软:“现在这个家里,就只剩下我们几个人了。有些事情确实要坦白,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等会儿让东子给湘姨下药,我们两个好好说道说道,你看行吗?”
“行呀,我倒要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沐馥说完这话,靠在窗户边,再也不出声了。
此时的刘黎茂就像被抛弃的小孩十分后悔:今天怎么就喝了这么多酒呢?
他竟然想的不是之前告诉她就好了,而是不喝这么多酒就好了……
可能在刘黎茂的心底,告诉她自己的过往和前世今生,对他来说是一件剖析自己内心深处的伤疤。
他自己也不能确认沐馥在听到这些事情后,对他说的话作何感想。
毕竟这是一种自然现场,在这个年代已经开始相信科学的年代,说这种事情只可能会被白眼,觉得自己是痴人说梦。
他不停地揪着沐馥的衣角:“你是在想等会儿要问什么事情吗?”
“什么?”沐馥回头望了一眼:“我在想怎么踹了你。”
“不会的。”他听到这语气,心里放松下来。
这语气,明显是消气了一些。如若不然,恐怕会遭遇刚才一拳的打击。
他又想到之前沐馥说梦话的时候,为什么她会说出那种梦话来?
后面自己不是没跟她同在一个房间睡过几次,那次的梦魇话语却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