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郝煜已经断气了。其他人也围了上去,刘黎茂偷偷地将两个银针拿走了。
郝煜不忍心攀咬唐军长,临死前将所有的事情都承担了下来,想来跟自己一样都曾经有个对自己非常好的人吧。
他单手扶上郝煜的面容,帮那人闭上了双眼。
等到管家走进来之时,发现三人的情绪有些低落。
他大胆地判断,被绑住的那人已经断气了。
“郭副官,还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将人拖出去找个地方处理了?”
“也对。”郭副官回过神来:“这种事情我来处理,你们两个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聊吗?我可以引开在谭府门口的眼线,你们两个将事情说清楚就好。”
他说着,将绑在椅子上的人解绑,抱着人去了谭府的后院。
管家再次从书房里退了出去,刘黎茂与谭跃安略显尴尬。
刚才的那一幕,让他们感觉自己有种逼良为娼的嫌疑,出现现在这种事情也是没有办法。
“你刚才说从他的眼神里知道了答案,是什么答案?”谭跃安打破尴尬的现状,从桌面上取下一个杯子,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我已经能确定以及肯定的相信十年前沐家发生的那件事是由唐军长以及穆军长主导的杀人事件了,这两个军长确实狡猾,用汇报军务掩盖隔壁的动静,将谭老司令拉到最里面的房间。”
刘黎茂不知道那件事该从何说起,只能先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那我父亲的死会不会有问题?”谭跃安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种事情需要你这个当儿子的去查,今天我要跟你说的是唐恩弘可能会在你面前挑拨沐家与谭家的关系。”
“他不是挑拨过很多次了吗?哪一次是有用的?”
这家伙怎么转性子了,居然为了这么点小事找他。
“这一次与之前的不一样,你应该知道吴子实有赤色嫌疑的事情……”
“我就说哪里怪怪的,怎么你没被……”谭跃安欲言又止,现在他们两家可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这种说话方式不太好。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我前几天才与吴子实接触过,为什么我没被抓。”刘黎茂淡定地坐在了椅子上:“这件事不能让大哥和馥儿知道,但又不想临时发生变故,我只能跑来跟你说了。”
“那你跟我说吧。”谭跃安强忍镇定地点了点头:如果此人没被抓,那就只能证明是建康那边的人了。
“我不是建康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