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只能又把它抱上了马屁股上,嘀咕着:“知道了,知道了。你今天也辛苦了。”
王托托皱眉:你说他聪明吧,他总跟畜生说话。你说他笨吧,他又聪明绝顶,办法多的不得了。
朱柏一边走一边看,时不时下来拔两棵草,然后又上马,把草嚼碎然后吐出来敷在狼王的伤口上。
王托托又问:“你在干嘛?”
朱柏含糊地说:“堵伤口。总得想办法给它止血。”
他没法跟王托托解释自己怎么会认识草原上止血消炎的草药,只能瞎掰了。
王托托已经从刚才的震惊和迷弟情绪里恢复了一些,又开始讥笑朱柏:“流血的话,这样堵是堵不上的,要用膏药。等下回到营地我找我们的蒙医要点止血消炎的药粉。”
朱柏没理他,自顾自继续一边走一边找草药。
回到营地还早,朱柏和王托托分头行动。朱柏去把狼王藏在了王托托的蒙古包里,王托托和七号去赶羊。
王保保看见王托托,有些惊讶:“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王托托指了指自己马背上的死狼回答:“我们遇见狼群里了。”
王保保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呢。”
王托托看了朱柏一眼。回答:“我射箭把狼赶跑了。”
王保保过去看了看,那死狼果然都是中的箭伤,条条都是一箭毙命。
他欣慰地重重拍了拍王托托的肩膀:“不错啊,小子。能打狼了,不愧为我王保保的儿子。”
王托托兴奋起来,不管真假,只要能让亲爹表扬他就是行。
其他人也欢呼称赞起来。
毕竟未来的首领越强,他们的日子才会越好。
朱柏有些好笑,转开头望向远处。
王保保斜眼看着朱柏:“王托托忙着打狼,你在干嘛?”
朱柏一脸茫然:“看着羊啊。”
然后其他蒙古人爆发出一阵笑声。
王托托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占了别人的功劳,真卑鄙,不是好汉所为。
朱柏朝王托托使眼色。
王托托对王保保说:“阿布,不如让朱柏跟我住一个蒙古包吧。今天他也没跑。”
王保保想了想:“也好,你们年纪相仿。今天他没跑,想必也不会跑了。”
再说他总是要干点不能叫朱柏看见的事情,比如跟手下密谋,比如跟老婆亲热。
朱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