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把驿站站长叫到房间,关上门说话。
门口还有两个守卫。
李景隆被安排在离朱柏巨远的房间。
他压根不敢靠近,所以什么都没听到。
他安慰自己慢慢来,不要着急,然后发现真正的问题不在这里。
平日都是有仆人侍候他,出来了以后也有亲兵服侍。
可是现在,一切都要自己动手。
铺床还好,洗漱就麻烦了,想弄点热水都不知道找谁。
最后他跑到后面井里打了点水,草草洗漱了一下。
虽然已经立了春,可是往北走还是天寒地冻。
他被冻得直骂娘。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觉得渴,叫了一声:“茶。”
却没人回应,他才想起来自己是一个人在这边。
而且又尿急了,房间里连个夜壶都没有。
他索性起来去后面。
先从井里打了点水喝,然后跑到墙角准备对着墙小解。
刚脱了裤子,开始闭上眼开始吹口哨,脖子上就一凉。
这是冰冷的兵器贴着肉的感觉。
哨声戛然而止,他打了个寒战睁开眼。
脖子果然上多了一把刀。
周围是一群拿着刀和举着弓箭,冷冷瞪着他的士兵。
“好大胆的毛贼,竟然敢跑到官牙局驿站里面来。”领头那个阴森森地说。
原来是巡夜的卫兵…….
李景隆松了一口气,拿出官威来:“大胆。一群有眼无珠的东西,我是李大人。”
领头说:“什么李大人,没听过,跟我去见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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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长被叫起来说是抓住了个奸细,一看是李景隆,大惊:“哎呀,李大人,怎么是你。真是抱歉。夜里巡逻和白天守门的不是同一班人,所以不认得李大人。而且李大人有所不知,驿站里晚上,除了卫兵,其他人是不许出来晃悠的。”
李景隆虽然生气,可一听是官牙局的规矩,也不敢发作。
站长对卫兵说:“你们接着巡逻去吧。李大人赶紧回去睡吧。晚上别再出来晃悠了。还好今日他们问了一句,平时都是直接放箭的。”
本来想着跑下去尿一尿就回来,所以也没有穿戴齐全,这会冻得上牙敲下牙,这会儿听站长一说,越发后怕,抖得更厉害了。
也不知道是喝了生水还是冻着了,李景隆早晨开始又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