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袄子和靴子。
毕竟这些人都是他的护卫,他们的状况到时候决定了他的安危。
要是一去就都冻病了,才是真的麻烦。
朱柏的卫兵都习惯了。
朱柏一向考虑周全体贴又舍得花钱,这点小钱对他真不算什么。
毛骧他们却个个很惊讶:要知道老朱抠门到家了,除了每个月发朝廷规定的月俸给他们,其余连片纸都不会多发。
就连他们的官服和一应穿戴都要自己置办。
所以便有了新官上任的时候要借钱办官服的笑话。
每次轮到毛骧值班,跟随老朱上早朝。
他站在龙椅下的阶梯上,下面的情形一览无余。
那简直是五花八门,乱七八糟。
就算同是三品官,官服的颜色也深浅不一,质地差别很大。
有钱的绫罗绸缎光鲜亮眼,穷酸的粗棉布还打补丁。
武官就更乱。
本来是堂堂大明的朝堂搞得好像山寨大王召集土匪开会一样。
所以作为老朱的儿子,朱柏实在是太大方了。
这样质地的小羊皮袄子,少说也得三五两银子一件。
他一句话都没有多,直接就一人搞一件。
再加上靴子,雁翅刀。
五十个人就是五六百两银子没了,他们这二十人的年俸加起来都没有五百两银子。
难怪张玉他们对他死心塌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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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底,朱柏一行就出发了。
老朱和朱标亲自到皇城门口送别。
老朱叮嘱朱柏:“你看着他们办一次,再去看看你二哥和四哥就回来,别贪玩,别乱跑。”
朱柏:“父皇放心。这么多人跟着儿臣,不会有事的。”
朱标:“若是西番人心怀不轨,不用管其他的,你自己先回来再说。”
朱柏说:“知道了,大哥放心。”
这一次出去,真是比往常哪一次都难。
自从宣布了出发日期,老朱每天叨叨。
胡顺妃更是说起来就眼圈发红,昨晚上已经哭了一场。
朱橘也碎碎念得他头疼。
朱柏发毒誓说一定会安全回来,才勉强安抚住他们。
老朱又望向李景隆:“好好学,不要辜负了咱和太子对你的期望。”
李景隆跪下磕头:“九江遵旨。”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