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老鸨听见银子又只能堆起笑,靠过去,问朱柏:“小爷,想玩什么样的……”
她本来想说“想玩什么样的姑娘”可是又觉得对一个孩子这么说太奇怪,改口问“游戏”。
朱柏看了她一眼:嘶,这不是青楼吗?
哦,对了,对了,她的游戏是那种“游戏”。
口味好重,我喜欢……
他嘻嘻一笑:“什么好玩,玩什么。”
老鸨嘴角抽了抽:我们这也没有适合孩子的游戏啊。
她试探着问:“那,下棋?”
朱柏翻了个白眼:“不喜欢。”
我天天被刘神棍按着下棋还不够,还大老远的来广州下棋啊。
我是有多找虐啊。
老鸨说:“那打双陆?”
朱柏挠了挠耳朵:“不是,你们这里不是青楼吗?就没有一点刺激的?”
老鸨:“那投壶?”
朱柏眯眼看着她:“你逗我玩吗?把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都叫出来。”
老鸨怯怯看了一眼张玉:那个人说的,这孩子要什么给什么。
那行吧。
这个是她本行,干起来还最省力。
她站直了身子,一拍手:“来,头牌,花魁,都下来吧。”
楼上房间里的女人们都怯怯探出头,有些不确定的看着老鸨。
她们个个都是一夜千金的身价,每日只要各自坐在房间,就有大把客人争着点。
别说是七八个同时伺候一个客人。
就算是其中两个一起出现的时候都很少。
老鸨招手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都下来啊。”
她们才交换了个眼神,款款的,婀娜多姿地从楼梯上下来。
这家姑娘质量比隔壁好多了。
朱柏欣赏着美女们的姿态,叹息:果然长得好看的人,连下楼梯都赏心悦目。
想来从古至今能让花魁头牌一起伺候的,也就我这独一份了。
那些美女们个个国色天香,肤如凝脂。
左边第一个珠圆玉润,十分丰满,妥妥甜妹;她身边那个气质清冷,一看就是御姐;再往右严厉很多,是有混血味道的浓颜美女。
都是极品,要放后来,正眼都不会看一下他这种穷屌丝。
这会儿却把他围在中间。
有钱真好……
朱柏兴奋地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