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他们的私人奴仆。”
“有闲阶级的存在突显了社会中的财富和机会不平等。那些有足够财富或资源的存在能够自由支配他们的时间,享受高品质的生活,而那些贫困的存在则可能被迫为了生计而辛勤工作。”
“有闲,并不能按字面理解为有闲暇时间,而是指脱离了劳役性工作。也就是说,上层可能看上去很忙,但他们从事的活动都是非劳役性质的,比如政治、战争、宗教信仰、运动竞技等,而下层的忙,就只能从事各种劳役性工作,比如耕种、制作、家务、服侍等。
最大区别就是:非劳役性工作不直接从事生产,它是带有功勋和荣誉性质的;而劳役性工作直接生产社会必需品,它被认为是不体面的和卑贱的。”
“你之前跟我聊天的时候说过,叶尔尼亚有句谚语——上面的大智者们决策是好的,但是下面的执行者却是坏的。”
“我觉得这句谚语可以改一下——上面的大智者们都是蠢货,下面的执行者则是更坏的蠢货。”
“竟然他们可以坐在那个位置统领叶尔尼亚,那么,你这样子聪明、富有同理心、心怀理想的叶尔尼亚为什么不能取他们而代之;或者,更进一步,叶尔尼亚不需要那么多大智者,只需要你一个就可以了。
你是欲肉的使徒啊,欲望是万物的尺度,勿为道德缰绳所缚;行汝所愿为,对汝所愿之事。”
“溶洌,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为什么不能是你站在那个位置呢?”
恶魔般的呢喃不断在溶洌的脑海里面响起,那声音带着笑意,带着讥讽,带着倾覆单纯叶尔尼亚三观的暴论和···取他们而代之的蛊惑。
此时,满脑子莫名其妙浮现出调律者话语的溶洌已经来到了大智者的面前,他下意识的抬头望向大智者。
如果按照叶尔尼亚的审美来说,大智者并没有他们在外宣传的那样子的雄伟威猛,挺拔伟岸,仪态万方。
相反,大智者的体型相当臃肿,他身躯肥大,六肢粗壮,头顶的生命花核粗壮无比,厚重的几丁质外骨骼包裹着他的外表,让他看上去像是一团烂肉挤压在一个黑色的罐头里面一般。
“为什么我这样子的叶尔尼亚不可以取大智者而代之,或者,更进一步,我才是那个带领叶尔尼亚走向辉煌的·····”
溶洌的脑海里面闪烁过以往他会觉得大逆不道的想法。
自从获得血肉的力量以及谎言的力量之后,溶洌就变了,此刻他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