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此时已经被支架起来,包裹着厚厚的白布,丝丝鲜血依旧殷红溢出,他紧握手掌,感受着龙头刀的冰凉,伤势没有让他止步,反而催促着他继续战斗。
“龙哥你醒了。”
钟鱼画喜极而泣。
“我这是?”
夏龙环顾四周,原来他已经躺在床榻上而不是战场,看模样应该是返回了天下楼,赶忙问道:“那个人呢?”
“他放了我们一条生路。”
夏龙当即反应过来是钟鱼画和那个外乡人说了他们的底细。
不过他没有开口追问。
现在在天下楼内,人多眼杂,他如果追问被上头问责就麻烦了。
有些事平日里遮掩着不足四两,一旦上称,一千斤都打不住,万一他大吵大闹让事情发酵,反而会害了钟鱼画的性命。
“回来就好。”
“活着挺好的。”
“长老那边怎么说?”
“长老说不用我们管了,只要血玉葫芦没了就行,外乡修士的事情会有其他人处理,应该和往年一样,他们来些日子就会走的。”
钟鱼画将汤匙吹又吹,自己试试温度才送到夏龙的嘴边。
……
收拾好行装的寿何带着尊魂幡出门,那道练气一层的化身也化作黑风融入魂幡。
昨夜太晚回来不好去县衙,今天得赶个大早把事情报上去。
再就是接手新的案子。
现在不是房子和美女消耗银子的事情。
实在是他又多出个需要神血金币的神兵。
“房子、女人,以及神兵,哪一样都不能少啊。”
寿何掏了掏自己的兜,满打满算也就只剩下两块神血金币,连维持自己修行都差点意思,这大侠当的太落魄。
不过谁叫他不愿意打家劫舍,不耻街头卖艺,也不想做所谓贵人们的门客呢。
一身暴力在庙堂用处较少,在江湖用处就大了。
最简单的就是以暴制暴。
除了这个,其他的他也不会。
走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已抵达万宁县县衙。
“大帅。”
“里头有贵人来访。”
守着县衙内堂大门的差拨拦下想要走进去的寿何。
“贵人?”
“是。”
“听说上头有旨意。”
寿何正在旁边候着呢,堂内走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