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能面临整体性所有权变更的问题。
在此前十余年的军工系统自力更生阶段,倒是确实有一些厂所把军转民做得不错,现在由于政策缘故,需要进行厂转企的改制。
但企业性质是没有发生变化的。
所以丁高恒也确实没有必要把太多精力放在跟自己主业无关的地方上。
“其实,要说完整,倒没有多完整。”
常浩南很是诚恳地摇了摇头,
“这些操作,都只是我在明面上能看到的,但光靠林旭一个厂长恐怕没那么容易瞒天过海,而且我在去江城之前看过档案,资产负债表不是光由企业一家就能拿出来的,里面肯定还有些金融层面的操作,这就是我完全不懂的内容了,咱们要想让兵器工业总公司完整而且不留后患地把江重接下来,还得做一些更充分的准备才行。”
“这个你可以放心,兵法嘛,我还是懂一些的。”
听到常浩南条理清晰的回答,丁高恒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你提到的那个林旭,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他毕竟还只是个副厂长,到时候让兵器工业那边搞个突然袭击,把整个厂子给看住,不给他们进一步搞破坏的机会就行,反正主动权是在我们这里。”
“但更大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你在报告最后也提到过,江重本身的问题是客观存在的,再加上林旭一伙人在物质和组织上所产生的破坏作用,这个厂现在还能不能承接起伱之前说的,作为模锻压机主机厂的任务?”
实际上这也正是常浩南此行前往江城的最初目的。
重型模锻压机的复杂程度远远超过江重,乃至于超过华夏过去生产过的所有同类产品,并不是靠某一家工厂就能搞定的。
而是跟航空母舰或者大飞机这样的复杂工业品一样,需要把各个子系统集中到一起,再由负责项目总体的主机厂最终完成。
这对于后者的技术、组织、管理能力都有很高的要求。
“如果能对江重进行一次彻底的改造,那么我想还是有可能的。”
常浩南把手中喝了一半的杯子放在茶几上,定了定神之后,开始讲述自己这几天想到的内容:
“在组织和技术层面,我们的军工战线上,还是有不少能够奉行‘三老四严’革命精神的同志,完全可以调集一部分懂技术的过去担任骨干,尽快清除掉原来厂管理层的不良影响,还有就是对工人进行甄别,留下有真才实学的,把只是混日子的,或者阳奉阴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