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认为可以试着使用能量法进行全三维非定常绕流计算,获得叶片上的非定常平均积累功,根据总积累功的正负来判断叶片是否发生了失速颤振……”
“对于计算机来说,第二种近似方法的拟合精度会更高,但是由于空间方程的阶数也要随之增加,因此算力负担会很重,603所方面选择全程使用第一种方法,应该是考虑到了计算量的现实因素。”
“请坐吧,常浩南同学。”
不过对于常浩南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拜读不敢当,您请说。”
显然,两个人今天来这里的目的非常明确,前面十几个人并不能引起这二位大佬的兴趣。
“好……”
这个架势,要说起来已经相当不小了。
“你有没有考虑过把类似的模型运用到航空发动机的转子叶片领域?国外的很多先进发动机都开始采用小展弦比转子叶片,以减少压气机的级数,降低故障率,但随之而来的颤振问题又变得很严重。”
老实说,一直到这次面试开始之前,他都对于常浩南能力的真实性半信半疑。
这一次,刚刚一直没有说话的刘振响终于开口了:
“是这样,基于偶极子格网法得到的气动力影响系数矩阵q是关于减缩频率k和马赫数的函数,属于频域气动力,但想要得到气动伺服弹性系统的状态空间模型,需要把气动力表达式从频域形式转换成时域形式。”
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环节是自由提问。
“这个问题……我需要一支粉笔。”
“而满足误差最小的前提是,各待定系数之间的关系必须满足j\/q=∑ke=0……”
照理来说,这个问题跟他之前的研究已经毫无关系了。
绝对是非常了解这个模型的人才能做到的。
不过凭借着对于自己“创造”的模型的了解,他还是很快给出了问题的答案:
因此在桌子前面站定之后,常浩南神色如常。
原本这种活应该是刘洪波几个人的,但这次由于两位院士的存在,之前的保研面试f4很可能连说话的机会都捞不着。
“在这一转换过程中的任意位置,我引入的两种方法之间都属于替代关系,其中您提到的第二种,在误差最小的情况下,气动力f的表达式为f=q”
常浩南的解释非常明白,他相当于给了603所两个选择,一个精度稍差但计算量少,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