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武承嗣心道:“不愧出身大家族,洁身自爱,与别的宫女全然不同。”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待会我进入殿中,很可能会发疯。”
“发疯?”上官婉儿柳眉微皱。
“就是我说的那种药的效果。”
上官婉儿这才想起武承嗣刚才提过,他已服下那种药物,不解道:“您究竟想做什么?”
武承嗣微微一笑,道:“他们既然希望我凌辱薛贤妃,那位贤妃殿下好歹是位美人,我又何必客气?”
李治来到宫殿最里间的寝殿,只见床榻之上,韦待价如同一只野兽般,将薛贤妃压在身下。
甚至李治等人的到来,都没有影响到他干事。
薛贤妃虽在挣扎,动作已很微弱,嘶喊的声音也有些沙哑。
河东侯、薛绍、许国公等人脸上本来挂着冷笑。
然而忽然间,他们都发现压在薛贤妃身上的男子有些不对劲,似乎比武承嗣魁梧许多,脸色顿时都变了。
“来人,将这狂徒拿下!”李治怒吼道。
几名侍卫上前,将韦待价从薛贤妃身上拖了下来。
薛绍瞧见他模样后,失声道:“怎么是你?”
河东侯凌厉的目光在殿内扫视着,然而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武承嗣的踪影。
目光转向薛贤妃,只见她眼眶通红,目光茫然,显然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李治怒视着韦待价,厉声道:“你在做什么?”
韦待价脸色通红,目光疯狂,身体剧烈挣扎着,没有回答李治的问话。
武媚嘴角挂着冷笑,道:“陛下,您不觉得奇怪吗,薛县子刚才是怎么说来着?”
李治深吸了好几口气,强压下心中怒意,当理智重新出现在他脑海中时,他也发现了不对劲。
“薛绍,你刚才是怎么说的?周王人呢?”
薛绍额间尽是冷汗,他刚才去找李治时,口口声声说武承嗣正在凌辱薛贤妃,哪知竟变成了韦待价。
李治见他不答,冷冷道:“莫非你刚才的话全都是欺骗朕?”
薛绍脸色一白。
他刚才去找李治说出武承嗣凌辱薛贤妃后,为了防止李治不信,还他编了一套说辞。
在他口中,他和自家堂姐一起请武承嗣喝酒,在酒席上薛贤妃替他求情,希望武承嗣将他调入西讨大营。
谁知武承嗣却在酒席上对薛贤妃不规不矩,后来几杯酒下肚后,胆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