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加的泸导的婚礼,要访问你们应该访问他去!”
叶轩对记者并不反感,他讨厌的是一群人在自己耳边如同苍蝇一样嗡嗡直叫,哪怕一个一个问叶轩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还有就是有些记者开具一张图内容全靠遍,自己稍微说错话第二天就被扭曲了意思。
泸向松:“”
你还知道这是我的婚礼?
这是人干的事情?
叶轩和萌小团走了,还没有参加完这场所谓的婚礼就中途离场。
一大群记者朝着前面看叶轩,后面看向泸向松。
几分钟后。
“泸导,真的对不住了,这是你给我的三千块钱。”一名黄头发记者毅然决然的从口袋里掏出三千块钱放在桌子上。
与其在这里不如去追赶叶轩,说不定明天报社的新闻就有了!
“咳咳,泸导,你是个好人。”
几十名记者一哄而散全部离开,泸向松笑容消失不见。
他举办婚礼的意义何在?
为的就是通过这些记者来宣传电影,如今他们都走了
忽然泸向松心生一种无力感险些瘫痪在地上。
“叶轩,快,快开车,后面好多人鸭!”萌小团看了眼后面扛着长枪短跑的记者吓了一大跳。
白天还好,晚上有种丧尸既视感。
轰隆——
叶轩平时开车很稳健,车速几乎保持在四十迈,罕见的叶轩开到了四十五迈朝着家中方向狂奔。
“叶轩,你实话告诉我,参加泸向松的婚礼你是不是都已经计划好了?怪不得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萌小团确定甩开那群记者后拍了拍胸口认真的看向叶轩。
叶轩:“”
“我说实话你又不相信,你说是那就是吧。”叶轩很是坦然的说道。
“表面憨厚,内心腹黑。”
萌小团撅着嘴说出了这八个字。
深夜,两点半,二十四小时咖啡厅。
此时的咖啡厅可以用人迹罕至来形容,柜台上的守夜服务生昏昏欲睡。
橘黄色柔和的灯光照耀下,一男一女对视而坐。
“凯文,我我最近过的很不好。”陈以诺泪流满面的望着史凯文,泪水一滴一滴的划过脸颊。
“泸向松几乎每天晚上都是深夜才回家,有时候他喝多了还会打我。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凯文。”
史凯文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