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像老使君那样的……没了……没了……』
……(-。-)……
有多少的钱,办多大的事情,想要花小钱办大事的,往往不是沦为窘迫,就是被迫要接受这样或是那样的问题。
所以钱很重要。
这个谁都知道,但是想要在这个问题上做好,却不容易。
临泾,陈氏堡。
在与西羌比较靠近的区域,小一些的,弱一些的坞堡,便是在不断反复的叛乱和平复之中被吞噬了。羌人叛乱的时候要小心疯狂的羌人,平复的时候便是要小心回军却没有捞到什么好处的汉兵,反正陈家堡能留存到现在,也是颇为不易。
甚至因为守护基业,家中也死了好几个男丁。
因此对于陈氏子来说,肩上就自然担负着要将陈家堡继承下去,并且发扬光大的责任。
这一点,毋庸置疑。
想要发展,光靠陈氏子自己一个人自然是不成,
所以要有更多的人。而若是论起人手来,一般的佃户,自然没有流民好用,又可以拿到骠骑将军补贴的安置费用,又可以让这些流民无偿的替陈家堡耕作劳役,这其中的好处,自然不用多说了。
在品尝到了这些甜头之后,陈家堡的陈氏子就和临泾县令赵疾紧密联系起来,两个人就像是好得仿佛可以穿一条裤子,呃,一件长袍一样,配合默契,上下其手。
就像是大多数的恋情或是奸情,火热的时候总是蜜里调油,恨不得天天都腻味在一起一样,陈氏子和临泾县令的这一段超出了年龄和性别的感情,也曾经一度是非常的真切,真诚,真实,真累……
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那个时候,赵疾喝着茶,风雅十足。
那个时候,陈氏数着钱,喜笑颜开。
多好,有财有貌,天作之合,不是么?
只可惜,情有浓时自转淡,天下有情人,亦有分飞燕。
这一次,去了临近府衙之后的陈氏子,在回来的一路上就阴沉着脸,似乎并没有会见情人的开心,反倒是像是被人爆了黑料一般,比死了爹妈还难受。
『见过二叔……』陈氏子进了自家的厅堂之后,见到家中老一辈,微微拱了拱手,便是坐在了一旁。
『出了何事?』老者问道。
『尔等都退下!』陈氏子摆手吩咐道,然后看着仆从都退下去了之后,才低声说道,『临泾县内仓廪亏空……』
『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