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觉得相互抱起来比较温暖,所以在一起联络感情也就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事情。
菜肴上来之后,两个人吃吃喝喝一阵,便渐渐的开始说起了正题。
屏风左右也都是自家的心腹护卫,除非是有人贴在二楼的窗外,又或是贴近楼板,否则在酒楼吵杂的环境之下,就算是想要偷听,也未必能听得到。
“明日征西……”来敏凑近了一些,低声说道,“召集众人议事,吴兄可知所欲何为?”来敏现在暂时没有官职,也自然无法了解一些内部的事情。
吴懿放下了酒爵,也是轻声说道:“新年将至,多半是些事务评定,来年举措……”
来敏沉吟了片刻之后说道:“吴兄近来可见得刘使君?”
吴懿摇了摇头,说道:“玄德近些时日,皆于征西左右,某亦不得见。”
来敏看了吴懿一眼,然后垂下了目光,捏着筷子,和箸枕相碰了两下,发出细细的清脆声响,“这么说来……刘使君……”
临仙楼是成都城内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再加上吴懿来敏虽然当下并无官职,但是也不是一般的普通百姓,因此在餐具上也就比较讲究,就比如所用的筷子是用象牙镶银的,然后箸枕也是青铜的,甚至在箸枕之上,还刻了几道纹路,象征着饕餮。
“玄德素重情谊,当非此也……”吴懿看了一眼,便知道来敏是什么意思,只不过这个否认的话语,似乎说起来也没有多少底气,“当不至于如此……”
来敏放下筷子,笑了笑,没说话。
吴懿一时间也不好说些什么,两人不由得沉默了片刻,略有些尴尬。
楼下的嘈闹之声,透着楼板传了上来,零星的几个词语飘荡着,像是什么“征西”,什么“规矩”,什么“银钱”,进入了吴懿和来敏的沉默范围。
“这个……征西之法……”吴懿打破了沉寂,“敬达兄以为如何?”
来敏笑了笑,举起了酒爵邀请了一下,“在下位卑言微……此事,呵呵,且容权重之臣商议就是……”
吴懿也端起了酒爵,点头笑道:“也是……正所谓,冬去春来,所种所获也……不妨且祝征西新法大行之……”
两人相视大笑,然后举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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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发展到了汉代这个阶段,已经脱离了骨气时代拿着猛犸的腿骨相互乱敲一气的模式了,想要获取更大更多的胜利,其决定的因素,不仅是在战场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