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更衣就来!对了……你们这几个兔崽子,见了麴将军了也不多敬几杯!好让麴将军传授些秘诀!真是些不知长进的家伙……”
麴义连连谦让,却顶不住轮番上前来敬酒的袁绍护卫军校,被围在中间起哄,只能是举起酒爵,喝了起来。
袁绍将手架在侍从肩膀上,摇摇晃晃进了后院,转过了厅堂之后,便收回了手,站住了,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动手罢!”
身后跟着护卫拱手领命,掉头而去。
大堂当中,一名袁绍军校看到了取而复返的护卫的眼色,点了点头,站起身,扶着腰刀,端着酒爵往麴义方向而去。
在座的都是军中将校,平日里都是带刀佩剑的,虽然酒席之上,大多数人都是将刀剑置放在桌案一侧,但是看见此人扶着刀往前的时候,或许觉得略有些怪异,但是并没有人警觉。
“麴将军!某敬你一杯!”麴义身边围着两三人,此人上前去,将酒爵举起,高声喝道。
“啊哈哈……某实在不能再喝了,要不各位先歇歇,等下再喝,让某也吃两口菜,压压酒先……”麴义被围攻了两三轮,正有些头晕脑胀,听到又要来敬酒,顿时谢敬不敏。
“呵呵……未曾想麴将军敬酒也不吃……”那名护卫军校长笑一声,“那就吃罚酒罢!”笑声当中,他将酒爵往麴义头脸上一扔,旋即呛啷一声,将腰间直刀拔了出来!
麴义猛地一个激灵,正要躲避,却被一旁的另外两人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顿时大惊失色,“不……”好字还没说出口,他身边一左一右,已经是将短刀从他肋间前后两片甲衣当中直刺了进去!未能说出口的一个好字,就变成一口污血,直喷了出来,落在桌案之上!
那袁绍的护卫军校军官看也不看瞪大眼珠的麴义,腰刀在空中划过一个弧线,从麴义颈中掠过,一颗犹自瞪眼的头颅顿时冲天而起,夹杂着血光掉落,砸落在桌案之上,顿时一片狼藉,去势未止,咕噜噜的掉到了大厅当中的芦席之上,转了好几圈才停留下来,一双沾染了血污和菜汁的眼睛里,还凝固着最初的惊惶!
“动手!”
大呼之下,这些早就怀揣着短刃的袁绍护卫纷纷暴起,或用短刃,或者干脆抽出一直佩戴着的兵刃,在人堆当中只是左砍右杀!
一股股鲜血激射而出,将周遭一切都染得通红,惨叫声顿时不时响起,桌案全数都被掀翻,豆盘爵碗四处乱滚,一双双脚四下乱踏,将满地酒肉踩的一片狼籍,更混上了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