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知力，将对方覆盖，“不要反抗。”
这金色墨灵乖巧的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没有意识本源？”
赵凡有些意外。
即便是能量生命，也是有意识本源的。
“核心是那个金色光粒！”
赵凡按照浩祖说的奴役方式，进行尝试。
“嗯？”
他更加疑惑了。
因为，奴役的过程，就如同对宝物认主一样。
就仿佛，这金色墨灵，不是生命，而是宝物！
什么情况？
赵凡想了下，暂时先将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放一边。
他当即查探自身的状态。
触及的毁灭规则，多了一个金色的光斑，不断的跳跃悬浮，就像把规则种子都给镀上了一层金色。
“两成的威力，真是美妙啊。”
赵凡不禁赞叹道。
此时，被它奴役的金色墨灵，已经消失了。
还剩下一只金色墨灵。
赵凡再度伸出手指，触碰对方的光身同时，感知力将之覆盖。
随后就感应到了那枚金色光粒。
就在赵凡一回生二回熟的准备以死亡规则进行奴役之际。
竟然遭到了金色光粒的排斥！
不止如此，连已经绑定在毁灭规则的金色墨灵，也在排斥！
赵凡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看来是我想多了，相同颜色的墨灵，无法同时奴役两只。”
他觉得很遗憾。
否则，直接带来四成威能的提升……
加上五倍的疯狂状态。
说不定就从无限的接近于单规则圣祖门槛，变成了达到。
四成的威能，太可观了！
可惜。
赵凡推演了一下，单凭两成的威能提升，依旧无法缔造史无前例的奇迹，还是差了一丝，无非是比之前距离更近更近而已。
“失败了？！”
白色墨灵开心至极的道：“主人，选我，快选我。”
赵凡翻了个白眼，“急什么，我可以奴役两个，现在定了一个金色的，还剩一个，在纠结是选白色的你，还是黑色的。”
“反正就是不考虑我呗……”
红色墨灵麻木了。
除非是特别强大的层次，不然，两成的恢复速度，与其它附加能力的确没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