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看。”神秀吐槽了句。
“非也。”
逆道佛将卷轴抛了过去，便道：“我听闻你一回归灵山，就托过五师弟尝试推演一个名为‘赵凡’的飞升者，却没有结果。”
“对。”神秀点了点头，却丝毫不担心的说道：“那货，命硬着呢，即使来到浩瀚无边的元界，即使有幕后黑手针对他那一脉的天师，小日子也绝对过的滋润。若是我与之有缘，日后自会碰面的。”
“你对他的评价还挺高。”
逆道佛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这小师弟，然后摇了摇头：“不过，恐怕你们再无相见之日了，赵凡已陨落。”
“陨落？”
神秀表情一滞，下意识的道：“不可能。”
旋即，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卷轴，莫名其妙的说道：“千万别说《大事记》上有关于赵凡的记载，这百晓阁虽然注水严重，但好歹收录的最低也是涉及到名动一方的地阶存在，他一个飞升者，满打满算就来这边大半年，又没有背景，没可能出现在上边的。”
“是真是假，翻到第七页便知。”逆道佛叹了口气。
“嗯？”
神秀注意到大师兄的神色不像在开玩笑，便将信将疑的皱起眉触发了卷轴，翻到薄册的第七页。
下一刻，他的脸色，开始由晴转阴的变化着……
“不要让我知道这李观月是谁！”
神秀攥着《大事记》的手掌，响起骨头磨动的声音，唰唰两下将之撕的粉碎，便侧手一招。
那青光大钟骤然缩小为指甲大小，化作挂坠悬于他的颈前。
“大师兄，待我回来再好生与你叙旧。”
神秀身形一闪，嗖地化作灵光，消失在了远处的云雾中。
逆道佛错愕的看着十万火急的小师弟，旋即笑了，“以秀儿那淡漠的性子，不知那赵凡有何特殊之处，让他这般惦念于心，明知陨落，此去必是徒劳无果，却还要折腾一趟。”
不过，过了瞬息，神秀又如流光般折返回来了。
“怎么？前一刻还风风火火的，又决定不去了？”逆道佛不明所以。
“咳，大师兄。”
神秀伸出一只手，拇指和食指相互搓着，“我手头有点紧，若是直接飞过去，怕是猴年马月才能到那乱古疆域。借我点盘缠呗，不求多，够在虚空通道中一来一回就成。”
“……”
逆道佛甩手就是一个刻着佛纹的布袋，“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