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螺的嘴边。
他就好像酒吧劝少女喝酒的怪蜀黍,就等着灌醉以后捡尸呢。
炸尾螺如果拒绝,他也有办法——灌肠就是了!
炸尾螺最终还是喝了下去,发出无力的叫声可惜。
它平时的叫声就很难听,所以根本分不清,是喝得尽兴,还是难受。
威廉姑且就认为是前者吧,于是一杯接着一杯,没有丝毫停顿。
炸尾螺晃着尾巴,想朝着威廉的手臂扎去,但全身发麻,硬邦邦的尾巴,又无力地软了下去。
它躺在地上,看着威廉的眼神,也开始畏惧了。
恶魔!
就这是恶魔!
海格,快来救我啊!
炸尾螺逐渐由凶猛变得凶萌。
十几杯魔药灌下肚后,石盆终于见底。
邓布利多从石盆底下,捞起一个挂坠盒,塞进了他的长袍里面。
“我们可以回去了。”他说。
威廉收起炸尾螺,又用高脚杯灌了最后一点魔药,准备回去研究一下成分。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想把石盆和青铜小船给打包带走。
这些东西可能曾经是伏地魔的……但终究都会变成威廉的。
邓布利多打了个响指,福克斯啪的一声出现了。它抓起三人,火光一闪而过。
威廉快速落在地面上,他抬头望去,发现已经回到了温暖的校长办公室。
邓布利多将挂坠盒,放在了桌面,老校长们也不装睡了,全都睁开眼,在那互相嘀嘀咕咕。
菲尼亚斯·布莱克甚至带上了单片眼镜,在努力好奇地张望。
威廉望着挂坠盒,眉头微微皱起。直觉告诉他,不大对劲。
他已经接触过两个魂器,也算是身经百战。
但这个挂坠盒,与拉文克劳的冠冕感觉不一样,上面没有一股阴冷感觉。
邓布利多坐在椅子上,把挂坠盒翻过来。
挂坠盒看上去很普通,没有任何的标志。他轻轻打开后,里面紧紧地塞了一张折叠的羊皮纸外,别无他物。
校长取出那片羊皮纸,打开读道:
致黑魔王:
在你读到这之前我早就死了。但我要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尽快销毁它。我甘冒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对手时能被杀死。
r.a.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