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为惧,因为我们能够铸铁为剑,我们拥有强大的军队,我们能运用智慧和勇气战胜任何来犯之敌。”
“说得好!”
底下的士卒听完无不欢欣鼓舞,拍手叫好,显然王景的话简单直白,却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
随后话题渐渐歪楼。
“将军,那匈奴人是不是父子兄弟都共用一个老婆?”
“这个老子没见过,你想知道哪天我把你小子送过去。”
“将军手下也有我的朋友,听说将军对手下士卒极好。”
“那当然,既然在我手下就是我王元旭的手足兄弟,说若是生活遇到了困难,可以来找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王景很快便与眼前这些最底层的士卒打成一片,得到了他们的真心拥护。
在这个阶级犹如鸿沟一般的时代,能够礼贤下士已经难得,更别说是与这些目不识丁的大头兵相谈甚欢了。
对士大夫而言,这种事属于“有辱斯文”。
可王景却不同,他深知群众的力量,普罗大众才是一个国家的底色,是文明的基石,所以王景也愿意尽量为麾下的士卒提供公平公正的待遇。
当然,公平并不意味着吃大锅饭,所以王景随后便又着重强调:“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若是有人以下犯上,或者违逆军法,我也绝对不会容情,可不会管你是谁,该打打,该杀杀!”
“那将军也定会将我等都视为手足兄弟!跟着将军混总没错。”
“想当我兄弟可不容易哦。”
“啊?将军不是说你麾下的士卒都是手足兄弟吗?”
“呵呵,我拿我的兵都当兄弟看,可你们以为我王元旭的兵是那么好当的吗?那可得是从刀山血海中滚出来的英雄和猛士,至于贪生怕死的孬种,那不是我王元旭的兄弟!”
“将军,我等都是四方调集而来的精锐,哪里会有孬种?”
“精锐?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得我说,能通过我定下的训练标准而不掉队的才不是孬种,也才是我王景王元旭的兄弟。”
王景席地而坐,言辞粗鄙,拿着当初击退南匈奴的事情,和眼前这群小兵们大吹特吹,样子颇有些放浪形骸。
可偏偏底层士卒们就是吃这一套,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王景身边,人越聚越多,就算听不到王景说话,外围的士卒也不肯退走,觉得就算远远瞧上几眼也是极好的。
“尔等想要成为军中精锐,还差得远呢,想过上点体面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