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步!”
论修为,昌豨自然远在吴敦和尹礼之上,奈何他在采沙场被折腾得够呛,纵使有着豪彘血脉,也被弄得气血衰败,实力十去六七,这时候正是他最虚弱的时候,与吴敦和尹礼硬拼,还真有阴沟里翻船的可能。
昌豨对此非常满意,虽然离开了一段时日,但是看来自己在山寨中的影响力,还未衰退,这倒是省心不少。
昌豨心中燃烧着怒火,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座随时都有可能喷发的火山。
昌豨却是冷笑:“畏首畏尾的,能做成什么大事?”
“祁侯说了,要我们攻打徐州,只要这件事情办好了,过去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甚至还会给我们赏赐。”
负责站岗的守卫,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嘴巴都张得老大,仿佛能放下一个鸡蛋。
山路崎岖,然而昌豨的脚步却是十分轻快,脚下的路再难走,也比被人关在采沙场挖沙子强。
吴敦和尹礼满脑子问号,怀疑昌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大事还没做,就先内部火并一场,以后还玩个锤子?
因此眼见不能压服吴敦和尹礼,昌豨眼咕噜一转,便改口说道:“哼,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们占了我多少便宜,我也懒得计较。接下来我要做一件大事,而你们必须助我一臂之力,否则咱们就一起等死吧。”
“蠢货!”
无论来了哪一位,都不是自己等人能够招架得了的。
“蠢货,你们也不想想,我为何能活着回来?”
昌豨的话,让吴敦和尹礼十分好奇。
昌豨也没隐瞒,直接将郭嘉的吩咐,对吴敦和尹礼两人一五一十的说了。
这两人,在昌豨被抓之后,就一直明争暗斗,想要侵吞掉昌豨留在黑龙潭的势力。
昌豨留下的遗产,吴敦已经带着手下瓜分了不少,如今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站在昌豨面前:“昌霸,你当日被祁侯擒下,沦为阶下之囚,如今就算回来又能如何?这里已经没你的位置了。”
攻打徐州北部的东莞郡,成了自然是皆大欢喜,但若是失败,自己的部下伤亡必然巨大,甚至可能会伤筋动骨。
婴子啊婴子,你不要怪我!
昌豨立刻明白了,王景这是剑指徐州啊,然后他又想到了把自己坑到这般田地的人之中,就有孙观,因此心头火起:“属下遵命!”
大怒之下,昌豨拔刀在手,一双狼眼,带着嗜血的寒光,死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