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彧急了,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好好的,这么就从洛阳运来了大批的粮食呢?
这特么不是要玩死他吗!
要知道为了囤粮惜售,他可是下了血本的,就等着喝王景谈判后把粮食在高价的位置上出售,赚取利润呢。
可若是粮价暴跌,那他就完了啊!
许汜和王彧皆愁眉不展,王景手中有大量粮食,这是他们此前完全没想到过的。
之后王楷、王肱、徐翕、毛晖四人也陆陆续续赶来,从许汜嘴里听说了此事,一个个顿时愁眉苦脸,心情郁闷。
原本大好的局面,他们还以为胜券在握,必然能够逼迫王景就范。
却没想到,王景轻描淡写地,就随手破了他们设下的死局。
徐翕最不服输,咬牙切齿道:“诸位,这其中会不会有诈?洛阳历来都要靠外部输入粮食才能维持巨量的消耗,何时有过把粮食运到别州售卖的先例啦?”
许汜闻言亦是凝眉细思:“你的意思是,这是王景故意制造的假象?”
徐翕目光恨恨地点了点头,心中早就认定了这就是事实:“我猜王景手中根本没有余粮,运来的粮食,估计只有最外面的一层是真粮食,内层则极有可能是用泥沙来进行伪装,用这种方式来吓唬吾等,让吾等自乱阵脚。”
王楷赞同了徐翕的说法:“合理的推测,我也认为王景在使诈!”
其他人在思考之后也都做出了相同的判断,对于洛阳的消息,他们其实所知甚少,尤其是屯田和化肥等项目的细节,王景一直对外保密,哪怕是北军内部知情者都极少,许汜这些外人就更不可能知晓了。
因此许汜和王彧对望了一眼,对此深以为然:“还真有这种可能,毕竟以常理而言,王景连续动兵,而洛阳人口众多,耕地却不足,根本不可能有多余的粮食供他挥霍。”
“那吾等接下来便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好了。”
许汜笃定说道,他此时作为兖州众多名士的主心骨,十分享受这种受人瞩目,掌控和主导局势的感觉。
面对王景调配粮食的应对方式,许汜等人选择了坐视,昌邑城内,所有粮铺依旧关门。
其他郡县,粮价也依然居高不下。
他们这些人,是摆明了要和王景,和朝廷,和新政对抗到底。
昌邑城,州牧府。
王景解惑线报之后,冷冷一笑:“冥顽不灵,自寻死路。”
荀攸幽幽一